後來他的頭靠在司印戎肩膀處,有些話就自然而然地說出口,低聲呢喃著:「印戎哥,我真的好喜歡你。」
司印戎沒有說話,只將頭靠在他的頭上,緊緊抱著他。
從那以後他們似乎就真正在一起了,像戀人一樣經常打視頻,每天聊個不停。
等他拿到錄取通知書,就以提前熟悉環境為理由,告別父母去投奔司印戎。
……
虞恆回憶完整件事情,在想難道這次也要主動抱一抱,氣氛烘托到位了再表白嗎。
但現在這種做法有個巨大問題——
要是司印戎不同意他抱,當場把他推開可該怎麼辦。
那他就真的尷尬到要逃離現場,很久很久不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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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第二天早上虞恆起床後又覺得,要不然還是根據當天情況而定吧。
從前他跟司印戎之間很少計畫什麼事情,都是感覺和氣氛到,就自然而然會有那些想法。
早上他打電話告訴經紀人,說可以參加周六漫展活動。
接下來的幾天司印戎都很忙,早出晚歸,不知道在忙什麼,不過還是抽空陪虞恆回宿舍,把cos服取回來。
當時車開到宿舍樓下,二人一起上去,走到門口後虞恆用指紋開門,打開門前深呼吸迎接亂糟糟的房間,打開門後發現家裡狀況比他想得要好很多。
宿舍確實被收拾出一條可以走人的路,收拾出來的東西分門別類地放在兩側,跟司印戎從前的收納風格一致。
他站在門口小聲說:「謝謝你之前幫我收拾。」
司印戎輕哼一聲,沒說話。
虞恆走進去剛打算找東西時,看到司印戎依舊站在門口,就奇怪問:「你為什麼不進來,進來坐呀。」
上次來的時候沙發已經被司印戎收拾出來,完全可以坐人。
司印戎站在門口冷冰冰地回答:「不進去,避嫌。」
……這有什麼可避嫌,虞恆真不明白,但他估計司印戎又是在鬧彆扭。
不過這傢伙似乎忘了一點,避嫌這種事情應該是雙方的,按照對方理論來講,他也不應該進司印戎家。
但是他們都同時忽略這一點,或者說不是忽略,就是有默契地都沒提起罷了。
虞恆還想追人,自然要賴在對方家裡不走,不然他怕搬走了想約司印戎一起出來玩培養感情,那約到天荒地老都約不出來。
畢竟太忙,搞不好周末都見不到。
還是住在對方家裡,更好近水樓台。
其實他可以付房租,也提過這點,但司印戎好像不要。
對方帳算得很好,也長著一張精明臉,但不知為何收錢的時候就沒下文。
虞恆一邊自己在房間裡找,一邊內心吐槽。
此時司印戎就抱胸站在門口,像個監工。
虞恆也想很快找到,但他家東西太亂了,那套狐妖cos服又很久沒穿,不知道塞哪去,很難找。
再加上他現在是個近視,離遠看不清東西必須湊近了才能看到,這就更要命。
視力恢復期不能戴眼鏡,他就只能彎下腰一個個湊近看。
因為找得太專心,他沒有注意到此時的情況。
他傾身彎腰,稍大的T恤從他腰腹間垂落,露出一小截腰,腰很瘦,很白。
虞恆整個人都很白,白得會發光,常年不被太陽曬到的腰部甚至還要比臉和手白上好幾度。
司印戎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他張嘴想提醒,但不知道為何沒開口。
他稍稍移開視線,鬆了松領口,也許今天穿得多,覺得有些熱。
他這樣想著,虞恆家對面的門忽然傳來響動。
司印戎回頭看了眼虞恆,身體行動快過腦子,「哐」一下關上門。
他站在門裡面,把鄰居關在門外,完全阻隔視線。
虞恆正在找東西,聽到關門的聲音覺得很奇怪,忍不住看司印戎一眼。
這傢伙不是說不進來嗎,怎麼現在忽然關門?
可能是他疑惑不解的表情太過明顯,司印戎看到後面不改色地說:「走廊太冷,關上門。」
「你不抗凍,如果凍病了麻煩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