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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旁邊的朱博文立馬過來幫忙架起另外一邊手臂,兩個人合力才能把司印戎架到車上。

上車後,司印戎一個人躺在后座,虞恆開車回去。

司印戎在路上又睡了一會,到小區地下停車場時終於清醒點,勉強撐著虞恆自己走回去。

但是等到家後,司印戎彷佛耗空最後一點電量,直接倒在沙發上起不來了。

虞恆試圖把人拉起來去衛生間洗漱,但這真的非常不成功。

他現在終於知道為什么喝醉的人是一灘爛泥了,因為真的像一灘爛泥一樣拉不動,自己用不了一點力氣,有可能是腦子想動,但身體被酒精-麻-痹,完全接收不到大腦的信號,就動不了。

虞恆看了片刻,很無奈,決定自己去衛生間打個熱毛巾過來給司印戎擦。

但沒想到他剛打算離開時手腕忽然被人拽住,拽得很緊,勒到他發疼地步。

他動動手腕想掙脫,低聲跟司印戎商量:「印戎哥,我去拿個毛巾來給你擦臉。」

但司印戎沒有回答他,只盯著他看,手上的力氣一點都沒松。

虞恆:「……」

可能現在對方全身上下的力氣都放在手上了,腿上是一點都沒有。

說來也奇怪,平時司印戎拉著他手腕時他並沒有這麼難掙脫,但對方喝醉後拉著他的力氣格外大,他有種掙脫不了感覺。

他試著叫了句:「印戎哥?」

這還清醒麼?

該不會酒精上頭要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吧,雖然司印戎從前沒有任何虐待人的嗜好,但不見得喝多後沒有,他有點害怕。

當然他不怕被強,主要是男人喝多了真的不行,硬不起來,雖然這麼說估計很傷自尊,但他覺得對方現在應該硬不起來。

他自己就是男人,很清楚喝多時候的狀態,真的是想硬也不行,交感神經彷佛失去作用。

司印戎只是直勾勾地看著他,一個字都沒有說,一直看著。

他被看得心裡打鼓,害怕司印戎在醞釀什麼風暴,畢竟對方現在情緒好像不對勁,就小聲問:「印戎哥,你在看什麼?」

司印戎又盯著他看片刻,忽然一把將人拉倒,抱在懷裡。

虞恆壓在司印戎身上,兩個人身下壓著沙發,司印戎把頭埋在他的頸側。

這個位置不怎麼舒服,虞恆動了動想掙脫,卻被抱得更緊。

片刻後,他感覺司印戎一隻手放在他胸口,聲音很輕地說:「你沒有心。」

虞恆不滿:「我哪裡沒有心了?」

「你沒有良心。」司印戎繼續低聲呢喃:「真的沒有。」

虞恆搖頭強調:「印戎哥,我有良心,你不要這麼說我。」

但司印戎好像沒有聽到他在說什麼,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聲音慢慢變得有些哽咽。

「我對你到底哪裡不好了,什麼東西只要你要,只要我有,都可以給你。我什麼事情都幫你想到,那麼認真細心地照顧你,連對自己都沒有這麼細心,到底哪裡不好,你一定要分手,我那時拉住你但你還是要走,你真的……要我跪下來求你麼?」

這句話說完,有什麼溫熱的東西滴落在他的脖頸處。

虞恆吃驚地瞪大眼睛,彷佛被燙到一樣,格外驚訝地看著近在咫尺的司印戎。

司印戎緊緊地閉著眼睛,睫毛上沾著淚珠,頰邊有一道清晰的淚痕。

這是虞恆從小到大第一次見到司印戎在哭。

虞恆真的震驚到話都不會說,他從來沒想到司印戎會對他們分手的事情如此難過,難過得現在還會哭。

他彷佛也被人抓住心臟,難過心疼到無法呼吸,只能胡亂安慰:「沒有,印戎哥,你很好,不好的是我,我當時太年輕不懂你的好……」

但司印戎沒聽他在說什麼,只繼續說:「分手兩年多,你說要跟我複合,我就同意了。但你知道麼,你當初說的那麼多難聽的話,那麼多把我貶得一無是處的話我都記得,但就算是這樣,你勾勾手指我也還是會原諒你,有的時候我覺得自己真的很不值錢。」

「不不不。」虞恆連忙反駁,努力安慰對方:「你很值錢,比鑽石都值錢很多。」

但這句話不知道又哪裡惹到司印戎,對方忽然瞪著他,很兇地說:「鑽石不值錢,現在有培育鑽石,把天然鑽石的價格壓下去了。」

作者有話說:

虞恆:這真的喝多了麼,怎麼邏輯思維還這麼清楚

第44章 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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