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並不想躺在床上浪費一個周末早上,難得司印戎也有空……
但對方堅持,他也就沒有繼續說,順著力道躺在床上。
他把手腕從司印戎手中拉出來,拉的時候不知道碰到哪裡,他忽然覺得很疼,倒抽一口冷氣。
「嘶——」
司印戎臉色微變,低頭問:「你的手腕怎麼青一圈?」
虞恆愣住,他自己都不知道手腕什麼時候青,但現在側頭看,手腕真的青了。
……應該是昨晚被司印戎抓的。
昨晚司印戎也不知道怎麼了力氣那麼大,死死抓著他的手腕不放,就變成這樣。
他只說:「沒事,等等就好。」
真沒多大事,就是青了一圈,不影響日常活動。
但司印戎低頭看著他手腕上傷痕,幾個畫面閃過腦海,他若有所思地問:「是我弄的?」
虞恆沒反駁,因為這確實是司印戎弄的。
司印戎跟著就問:「到底怎麼回事?我記得不是很清楚。」
「昨晚你躺在沙發上,我想給你拿毛巾擦臉,你拽著我的手腕不讓我走。」
之後就變成現在這樣了。
司印戎苦笑著,「對不起。」
「印戎哥,我也沒想到你的力氣那麼大。」
一下就把他抓疼了,怎麼掙扎都無法掙脫。
司印戎嘆氣:「我平時對你都收著力氣,哪裡敢真正用力,你這麼瘦弱,有的時候我都怕一用力你骨頭都折了。」
虞恆:「……」
這句話換到從前他是不信的,現在信了,對方力氣是真大,平時能被他推動能被他拉走,那真的是讓著他。
司印戎很快就拿來雲南白藥幫他噴上,還給他揉了很久。
揉完後一邊讓他歇著,一邊把雲南白藥放在床頭,打算給他蓋好被子。
但把雲南白藥放在床頭的動作並不順利,因為司印戎手碰到床頭上其他的東西。
虞恆:「……」
糟糕,一晚上加一早上的兵荒馬亂,他怎麼把昨晚準備的東西給忘記了。
昨晚他想得挺好,司印戎喝點酒,他也可以喝點,小酌怡情,氣氛正好的時候大家一起玩鬧。
但沒想到昨晚司印戎徹底喝大,還在發酒瘋,他照顧了一晚上醉酒的人,早上起來又說從前的事情,把情-趣-play道具拋到腦後。
而且現在也沒有氣氛。
他的手放在東西上,想飛快先收到床頭櫃裡。
「那個,印戎哥,這個是我拿錯,先放到床頭櫃裡……」
但司印戎阻止了他的動作,只問:「這到底是什麼?」
虞恆:「……」
還能是什麼,貓咪性感裝唄。
他昨天計畫得很好,打算晚上洗完澡換上這套性感裝,在上面。
他記得之前司印戎陪他一起去漫展的時候很喜歡他的白狐狸尾巴,雖然這傢伙沒說,但他能看得出來,對方當時很享受抱著他狐狸尾巴時刻。
他覺得這次他換個貓咪的裝扮,也有毛絨絨的尾巴,坐在上面的時候尾巴會擦到司印戎大腿,肯定很有感覺。
但昨晚發生的事情,讓他的一切計畫都擱淺了。
司印戎這個人骨子裡有點假正經,很介意他跟別人營業,但如果是他穿上那些cos服跟他玩就一點都不介意,甚至還會很激動,折騰他很久。
從前他穿過一套閒置不用的古風cos服,那套甚至一點都不性感,卻讓司印戎激動到幾乎無法自持。
但是他很少那麼做,因為每次那麼做之後cos服都會被毀掉,上面全都是……他們兩個人痕跡。
咳咳,主要是他,畢竟他也忍不住,忍不住的後果就是不好清洗,或者說完全洗不掉只能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