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司印戎臉上那個似笑非笑的表情,不知道為何他有種出軌羞恥和愧疚感。
他立刻翻身坐起來,沒想到動作太大讓自己眼前一黑,差點又栽倒。
……不行,太虛了。
司印戎扶著他的肩膀故意問:「你今天做什麼了這麼虛?」
虞恆輕咳一聲,眼睛亂瞄,小聲回答:「也……沒有那麼虛。」
司印戎手裡拿著他漫畫,還看到垃圾桶紙,只要學霸智商在線就肯定能猜到發生什麼事。
司印戎哼了一聲,問:「幾次?」
虞恆實在不好意思回答。
可能有那麼億點點多。
司印戎看虞恆不說話,立刻懂了,表示:「呵。」
他鬆開虞恆肩膀,轉身去做飯。
虞恆縮縮肩膀,覺得對方可能有點不開心。
想想也是,自己忙一天回來,看到愛人躺在家裡因為看黃-漫lu多了一直在睡覺,誰都會覺得心裡不平衡。
這麼一想他還挺渣男,出軌黃-漫。
他去洗了個澡,洗完澡後想表現一下幫忙做飯,沒想到司印戎已經把晚飯端出來。
他立刻夸:「印戎哥好棒,好謝謝你,你辛苦了。」
「沒你辛苦。」司印戎冷笑一聲,「那麼多次,手真是辛苦。」
虞恆:「……」
他可憐兮兮地說,「我們能不能別提這件事情,我就是……嗯,一時衝動。」
「能看得出來。」司印戎說話冷嘲熱諷,「衝動次數真不少。」
虞恆自覺理虧,摸了摸鼻子打算吃飯,不在這件事情上做辯解。
司印戎也很鬱悶,說真的生氣那倒犯不著,就是一種微妙的不爽,覺得自己不如漫畫,虞恆對著漫畫那麼多次,對著他就沒有這麼熱情。
當晚睡覺前,虞恆主動滾到司印戎懷裡,蹭著對方胸口調-情道:「印戎哥……」
司印戎把他手拿開,語氣涼涼地說:「還是別,免得你腎虧。」
虞恆:「……」
他鼓著嘴,有點不甘心,「你不是說虧不了麼,我還年輕,哪那麼容易腎虧。」
司印戎就問:「那是誰今天下午睡得跟只豬一樣,我開門進來都不知道,還不虧?」
虞恆不知道他腎虧不虧,反正是理虧。
那就當他腎也虧了吧,先休息一晚上,明晚再來,正好今晚司印戎也不配合,他們就休養生息。
但他沒想到,司印戎說的休息居然要休息這麼久。
次日白天司印戎去上班,虞恆老實了不少,乖乖把漫畫收起來,白天開車出去逛逛,下午回家給司印戎做晚飯。
其實習慣了兩個人後,一個人開車逛也沒意思,自己看景點覺得很孤獨,而且墨爾本風景開車看久了也就那樣,一些特色小店和景點他想等司印戎有時間再一起來逛,就沒有繼續逛下去。
下午三點多他買好菜回去給司印戎做飯。
因為火警關係,他做飯用燉,燉個砂鍋配米飯一起吃。
司印戎下班到家推開門,立刻就聞到家裡的飯菜香。
虞恆端著飯從廚房走出來,笑看著司印戎:「印戎哥,可以洗手吃飯啦。」
這一瞬間,司印戎很想吻他。
很多時候他所求不過是一個家,虞恆恰巧能給他這個家。
司印戎把羽絨服脫下掛好後去洗手,洗完手幫著一起盛飯,順便問虞恆:「做飯有沒有受傷?」
「沒有。」虞恆笑著說:「我現在已經是一位成熟的廚師,做飯不會隨便切到手了,你放心。」
司印戎仔細在他手上看了片刻,確實沒看到傷口後鬆一口氣,之後跟虞恆說:「不用每天做飯,太累的話我們可以一起出去吃。」
虞恆就笑了,「好呀,那我明天接你下班,我們一起去吃市中心一家餐廳,我看評價也不錯,試試澳洲本土口味,嘗嘗他們做袋鼠肉。」
司印戎點頭:「嗯。」
虞恆本來覺得他今天主動做飯,表現得那麼乖巧,兩個人晚上應該是理所當然地會溫存。
但其實並沒有。
等關上燈後他去親吻司印戎,對方不僅沒有給出任何回應,還把身體稍稍移開些,用平靜無波聲音說:「早點睡。」
虞恆:「……」
他小聲問:「印戎哥,有必要氣這麼久麼?」
「我沒有生氣,你別想多。」
沒生氣才怪。
這傢伙又在嘴硬了。
虞恆不服氣地抱著司印戎頭親吻,但越吻他自己越氣。
司印戎不抗拒他親吻,但也不一點都不配合,不給出回應。
吻完後他忍不住打開床頭燈,想跟司印戎說清楚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