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無意,他被謝無熾勾落的半搭褲子更往下滑落了幾分,圓潤的輪廓更加浮現。
那褲子的尺寸很鬆,謝無熾只要輕輕用手指頭一勾,時書的下半身便一覽無遺。
時書的力氣不算大,至少對比謝無熾來說。如同今天在河水中,用同樣的力道捏著他下頜,另一手扶著他,便可以很輕鬆地壓住他在唇舌中縱情濕吻,將他卡在一個無法逃離的死角,享受其中的甜蜜和肉。
時書,是掙扎只會增添趣味性的小動物。
時書的反抗好像是種樂趣,畢竟比起順從,對抗時荷爾蒙激素越高。
手指繼續在那光滑的皮膚上按揉,直揉得皮膚變得通紅,林養春讓揉開藥膏,謝無熾掌心撫摸著那一片片緊緻白嫩的肉,手心微緊。
時書:「謝無熾,還沒好嗎?」
謝無熾目光晦暗,嗓音喑啞:「快了,你小心,不要碰到傷口。」
「好癢啊,」時書說,「你揉得我特別癢,抓心撓肝。」
「嗯?」
出於一丁點的私心,在他背上的藥膏都幹了時,謝無熾將衣服捋下,罩住了那片驚心的雪白肉色,只在掌中揉他窄細的腰,偶爾觸摸到腰窩底下的臀。
「很癢?你再忍耐一下,很快就結束。我猜你明天腿也會疼。」
時書一把撐住了臉:「好難說。」
這種癢和普通的癢不太一樣,揉得時書心有點癢,類似晚上睡覺偶爾做一些奇怪的夢,醒來發現小男生生理問題出現了那種。
時書也不能確定這是不是起了反應,或者如何,只覺得坐在背後的謝無熾,掌心過於灼熱,撫摸他的觸感和平時跟哥們兒勾肩搭背完全不同。
但他只是好心幫我上藥吧?
林大夫也是這麼說的。
時書也不好懷疑他。
接著,謝無熾的手逐漸往前,把衣裳重新往上推,大概推到了他的腋下的部位,露出胸膛及以下的大片雪白皮膚。
謝無熾稍稍俯下了身,將灼熱的掌心放到時書肋骨附近。
「啊!」時書猛地叫了聲,像被捏住後頸的貓。
謝無熾笑了,淡淡道:「你的腰很敏感。」
時書:「對,我怕癢,只要一撓胳肢窩就想笑。」
「這裡,恐怕不是怕癢。」
謝無熾的手指若有似無在他肋骨附近游離,有幾枚破碎的極其微小的破皮,他指尖輕輕揉在那傷患處。
時書眉都快擰成一團了:「謝無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