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書:「嗯,剛才不知道你中午要回來,那傷口的膏藥還沒塗,便是楚恆和裴文卿幫我上的藥。」
對時書來說,這並沒有什麼,無非是露出上半身和一個男的面對,他在大學寢室偶爾洗了澡也會光著晾幾分鐘。
謝無熾:「你脫了衣服讓他塗的?」
「沒有,」時書說,「就掀開了背後,他幫忙塗藥。」
謝無熾端緊了茶杯,這種事,本來也沒什麼,對他來說,其實也並不重要。
謝無熾垂下眼,平靜地笑了笑:「好,很好。」
時書:「……你表情有點怪。」
「哦?那可能是因為,我有點磕你倆了。」
時書:「……」
作者有話要說:
謝無熾:關我什麼事,他交朋友,他的自由
性癮哥:(後槽牙咬碎)(嫉妒得眼睛發紅)(不可遏制開嘲諷)嗑了
第20章
摸手
時書:「話說明白,什麼磕上了?」
謝無熾心平氣和:「你和裴文卿,互相友愛,很賞心悅目。」
時書叼著鵝:「友愛我懂,賞心悅目什麼意思?」
謝無熾:「你對誰都好,所以別人也想靠近你,裴文卿體弱多病,正缺一個你這樣的活潑人逗他開心。長此以往,你們能成為知心好友。」
時書:「嘿嘿,交朋友是這樣的。」
接著,品味到異常:「所以你磕什麼?」
「磕你倆,很般配。」
謝無熾點到為止笑了一下,除了剛才那一瞬間似有不穩,他早恢復了情緒如常的狀態。
時書眨了眨眼,這正是他費解的地方了,總覺得謝無熾意猶未盡,話裡有話,似有暗示。
時書時常看不懂謝無熾這些地方:「怎麼了?你覺得他不好?」
謝無熾:「好不好,不重要。」
謝無熾把杯子放回桌面:「你對誰都好。」
尾音很低,似又平靜。
時書撓著頭:「應該的,應該的。」
謝無熾目光從他身上收回,若無其事轉移了話題:「這燒鵝,舟橋夜市陳記家的名產,肥嫩鮮香潤口。多吃點,下午去鳴鳳司指不定能不能回來,放這就壞了。」
時書:「啊,什麼?燒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