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無熾。」
「你又是誰的小孩,在這裡這麼可憐。」
時書嘀咕完剛轉過了臉,謝無熾在昏沉中察覺到動靜,附身親吻時書的嘴唇,自然而然十分嫻熟地貼著唇親了幾下,接著唇齒粘連變成了深吻。
「………………」
謝無熾絕對有前男友,太熟了。
一直不肯說亂七八糟的,不會就是現代世界還有個人等著吧?所以要當炮友?
歪日,你們男同果然玩得花。
時書的雙手逐漸被一隻大手掐著,扣在了身後,謝無熾每次親人要麼掐脖子要麼把雙手反剪到背後,以一種掌控全局的姿勢,有條不紊地享受獵物。
時書頭暈目眩,被他一下一下吻著唇,手被按在身後,謝無熾另一隻手捏著他下頜,親一下後停停,再親下來,沒有之前那麼欲和饑渴,是時書比較莫名的繾綣的感覺。
時書腦子裡一直很清醒,謝無熾吻了好幾口後,循序漸進鋪墊似的,轉為了口舌的深吻,因為有一種莫名的親密在,讓人頭皮有些發麻。
時書自己都感覺到,被溫水煮青蛙了。
完了,這輩子真就這樣了。
親吧,把我親死。
配不上任何人。
時書扭開頭,看著他,在道德感下確認地問了句:「謝無熾,你現在是單身,沒有任何戀愛對象吧?」
謝無熾:「沒有。」
「……」
怎麼感覺不是很相信呢?這個孔雀。
時書:「你要是有對象,還跟我搞這種,你被雷劈行嗎。」
謝無熾在輕笑:「好,來,檢查我。」
說完他再含住時書的嘴唇,啄了一口。也許是他發燒的原因,體溫高了很多,摩擦著時書的唇瓣,啟開唇濡濕地舔著舌頭,激起一陣眩暈的漣漪,來回勾連。
時書的理智還在思考。之前,一般跟謝無熾親一口就跟打雞血似的飛速竄開了,不過也許是現在都躺在床上,正好也是睡覺的時辰,除此之外沒事情可做,就在這莫名其妙地接吻,比以前時間都長。
時書盯著眼前這張有誘惑力的臉。
還能記起幾個月前跟謝無熾嚴正聲明說別亂來,現在跟被狗吃了一樣,一想到這又感覺這輩子完蛋了。
時書暗淡,說:「停。」
然後,被撫摸著臉蹭了下鼻尖:「乖。」
乖什麼乖?跟哪個男人這麼說話呢。
時書剛準備掙扎開時,忽然聽到門外的動靜,差役和太監們打牌結束後,紛紛準備睡覺,木板被腳踩得嘎吱嘎吱響,有幾個聲音就出現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