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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書耳朵發紅,只能記起把謝無熾弄快樂後,再跨在他腰上磨他滾燙堅硬的腹肌,聲音,氣味,溫度,水霧,混合在一起。

很熱,汗流浹背,兩個人接觸到的皮膚汗津津,潮濕不堪,掌心撫過時發燙。在燥熱的夏天裡,他和謝無熾精力旺盛的身體不知疲倦地擁吻,享受情慾的刺激。

皮膚在磨合著,唇齒也無盡地糾纏著,每一寸皮膚都緊貼在一起。謝無熾的肩膀骨骼很硬,不過肌肉包裹著能讓觸感好一些。他們在床罩的紗幔下,時書只記得在無止境地舔舐,謝無熾骨節分明的手從他的胸口摸到耳垂,骨節粗卻削落,輕輕掐過時書的脖頸。

換了很多種姿勢,汗水在皮膚中間滋生,並沒有做到納入,但焦渴的皮膚好像被汗水浸透。謝無熾的力氣不小,時書沒有再像以前那樣抗拒他,試著接受他的觸摸。洶湧澎湃的慾火蔓延開來,細算謝無熾馬上二十六歲,除了前兩年對時書動手動腳,並沒有過親密關係,所以現在顯得慾壑難填,皮膚都充斥著吸引力。

親密,親密。謝無熾在外人面前從來沒有過的樣子,時書全都看到了。

他和謝無熾在床褥上玩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折騰個不停。

但為什麼跟謝無熾確認關係,時書目的不明。

對他總是情緒失控,對謝無熾親了也摸了,要有個名目,至於為什麼要親他摸他,好像是被潛意識推著走,做出發泄性的舉動以後,時書的心理重負減輕了。

但是,要讓時書承認喜歡他,難說……

另外……爬床的事。如果以後……

時書打了個呵欠,眼下紺青:「談不明白,純愛都談不明白。」

杜子涵:「啊?細說。」

時書:「不細說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

夏天餘蔭長,謝無熾去狁州後,時書跟林養春去了軍營,每天幫他處理藥草,收容受傷的士兵,清洗消毒日用品。

談戀愛,如果挺長時間沒聊和沒談一樣。確定關係是用來約束自己的,稍微信念感弱一點,說服自己也難。

軍醫們的帳篷外,天天都晾曬著草藥,紗布,被風一吹在竹竿上烈烈飄拂。時書幫忙抓藥、熬藥、接待病患,好在謝無熾還挺好,每天都給他寄信。

林養春道:「天氣越來越熱,中暑的將士們也越來越多,近日要準備的益氣丸越來越多,謝小郎,你要辛苦了!」

時書:「老林,我跟著你就沒過過一天好日子。」

林養春嘖了聲:「行善,積德,小郎啊,你是個有福之人!」

時書每天兩眼一睜就是幹活,再加上又是個實誠孩子,幹活是真干,到休息時一般躺涼床上連抬手指的力氣都沒了,睡得比死豬還沉,幾乎沒什麼休息時間。

期間,謝無熾送來不少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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