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書放下毛筆,撐著床鋪到他身旁:「謝無熾,怎麼啦,你快笑笑。我忽然想起來了,很少見你笑。」
「沒心情。」
「啊,謝哥。」時書湊近親親他,直到被抱在腿上,唇瓣貼合在一起。他們倒在床上,時書眼睛望著結了蛛絲的屋樑,迅速被謝無熾的熱度所侵占。
「你的皮膚饑渴症好了嗎?」時書問他時,便被謝無熾抱在懷裡,撫摸揉捏身體的皮膚,被狠狠地摜在懷裡,吻他的臉和耳頸。
時書:「謝無熾,沒遇到我的前幾十年,你是怎麼過的。」
時書說話時,被吻到喉結,謝無熾的氣息加重了些,往下一刻不停地輕咬那枚小珠。時書額頭冒汗,眼尾變得緋紅,但謝無熾越是一刻也不肯鬆開。
……
直到渾身情熱而起,時書白皙的身軀被他抱在懷裡,指尖將床單抓出褶皺,似乎難以忍受著在皮膚的水,聽到皮肉濕粘連的聲響。
「嗯……啊……」
時書先被背對著抱在懷裡,接著,再被正抱在懷裡。他手指輕撫謝無熾漆黑的眉眼,腿橫在男人雄悍的腰上,白淨的趾尖正繃緊,足弓修長,在黑暗中一起一落地晃動著。
唇上和他深吻,另一個地方也在火熱深吻。
也許是最近都讓謝無熾滿足了,他吻的並不厲害,不是狂急的進攻,而是徐徐圖之。時書和他緊貼,磨著他起伏的腹肌,被他吻著唇。
床鋪發出搖晃的動靜,時書清晰地感覺到謝無熾的存在,無論是親吻還是撫他,鼻尖滲出熱汗。
「寶寶。」
時書輕輕地道:「嗯。」
時書應完,聽見謝無熾啞聲說了句粗口,他在極端無防備的情況下會用外語罵人,而且是最近才暴露出這一點,不過他的嗓音說哪國語言,都是優雅磁性的腔調,而且很少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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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淨健康修長的腿,被架著,在悶熱的房間內晃動。時書像魚一樣扭著,嗓音喑啞,烏黑頭髮潮濕地貼著軟耳,被一隻大手掌控身體。
房間內正是熱火朝天之時,門外,忽然響起了侍衛走動的聲音,正在籬牆外道:「大人?」
時書正被抱著,和謝無熾面對面,能看見謝無熾肩頸繃緊的染著暗光的骨形,像大理石打磨出的雕塑,強悍有力。謝無熾犀挺的鼻樑上也是汗,頭髮也汗濕了些,抱著時書,肉濕咬的聲音持續。
是辛濱,似乎還有別的人。
時書意識有些模糊,沒反應過來,便被顛倒著抱起了身。時書本以為謝無熾要走,沒想到輕輕「啊」了聲,脊樑一下軟在他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