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雌崽子而已,死就死了,跟他雌父一樣經不住玩。」
「這裡沒有新鮮的水果,連口水也不給喝,我要把你們都告到軍事法庭!」
「我不去第一軍,你們這些沒見過雄蟲的野蠻軍雌!做夢還想要我的信息素去安撫?!」
相比於刑拘所的警察,第一軍的軍雌顯然對雄蟲要更加冷硬。
雄蟲吵鬧這麼久並沒有蟲理他。
寧晏本來也沒打算理這個驕橫的蠢貨雄蟲,但聽著他的咒罵吵鬧,眼神卻不由逐漸冷了下來。
還真是個畜生不如的東西,虎毒還不食子呢。
如果蟲族社會的雄蟲都是這副德行,那他這個雄蟲身份也真是怪晦氣的。
胖乎乎很是油膩的雄蟲越罵越髒,滿嘴的生殖器,寧晏的耳朵飽受荼毒,忍無可忍直接起身快步走過去抬腳踹上去。
「咚!」
雄蟲平日養尊處優慣了,在寧晏手裡沒有絲毫反抗的能力,一腳下去,毫無防備的雄蟲差點被從椅子上踹翻過去。
雄蟲有些懵,似乎沒想到真的有蟲敢打他。
下意識繼續開罵:「他雌父的,你是不是活夠……」抬眼一看卻發現也是個雄蟲。
「你一個雄蟲,你有病啊?覺得自己有什麼了不起的?幹嘛打我?」他感覺到自己的精神力探出去沒有任何回應,就知道眼前這蟲是個硬柿子,起碼比他等級高。
頓時說話時底氣也沒有那麼足了。
寧晏嘴角含笑,眼神冷厲,臉色陰沉,胳膊上傷口雖然已經癒合了,卻還殘留著血跡,在雄蟲眼裡就是活脫脫一個索命的閻王。
「你覺得呢?我是不是活夠了?」語氣並不十分嚴厲,甚至還含著些開玩笑的調子,聽在雄蟲耳朵里卻令他感到一陣寒顫。
「我……我……」雄蟲哪見過這種陣仗,頓時嚇得有些語無倫次。
「閉嘴吧。」寧晏居高臨下,低頭看了看雄蟲顫抖的肥肉,心想這要是在屠宰場,馬上就可以出欄了。
給了一腳就嚇成這樣?比寧清還弱不禁風,哦對了,寧清是他五歲的弟弟。
「你最好安靜些,不然我可不介意自己的服刑時間再久一點。」
雄蟲連忙點頭,哪敢再質問?生怕這個等級比他高的雄蟲神經病上來就打蟲。
寧晏見雄蟲老實了,也不再糾纏,毫不猶豫又給了他結結實實的一腳之後,轉身回了自己的座位。
「你!」雄蟲氣急,疼的他窩在座位上蜷縮著,圓的就像屎殼郎推的糞球。
然後剛生起的氣焰在對上寧晏威脅的目光之後,迅速偃旗息鼓。
雄蟲只得心下憤憤,卻不敢再罵罵咧咧。
距離第一軍駐紮的地方,還有不短的路程。雄蟲實在是無聊透頂,又無人交談,只得鼓起勇氣和寧晏搭話。
「喂,那個雄蟲,你也是去第一軍服刑嘛?」
寧晏正百無聊賴地擺弄上衣的袖口,聞言睥了雄蟲一眼,點點頭表示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