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晏在姜選的管控下,很是老實了幾天。
說來也怪,自從來到蟲族,或許是因為打算擺爛的原因?也或許是因為沒遇到過什麼真正稱得上危險的時刻。
寧晏現在的性格越來越像他曾經進入軍校之前的樣子。
那時他還只是個紈絝二世祖。
是一個爸爸媽媽很忙但還是天天要抽時間摁著他學習盼望他成器的搗蛋鬼。
他就和現在一樣,天天不務正業,不思進取,睜開眼睛就去找樂子,吃到個好吃的能高興一整天。
直到爸爸犧牲,媽媽被害。
他才像一夜間長大了一樣。
雖然他就算參軍後也不是那種傳統意義上的鋼鐵正直人設,不然去臥底的話指定一早就暴露了。
只是相比於未參軍的時候,到底多了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沉重。
……
寧晏抱著雄保會給他送來的零食,躺在新裝的軟床上,發出一聲舒適的喟嘆。
沒有光腦玩,也不想訓練精神力,甚至頭腦還有些倦怠,四肢也沒什麼力氣,只想懶懶地癱著。
寧晏把這些症狀的原因歸結為沒事情做閒的!
既然這麼閒……那就去繼續騷擾姜選好了!!
寧晏舉起自己的兒童手錶……哦不……通訊器。
--姜選!!你在幹什麼呀?!
--工作。
姜選的回覆一如既往地冷漠。
也不怪他這樣,他在沒收了寧晏交換來的光腦的這兩天,寧晏每天都是這樣瘋狂給他發消息。
他在這種情況下還能每一條都回應,已經足夠說明他對寧晏的耐心了。
放在現代社會的社畜身上,完全是被上司警告不要總是開小差不然就扣工資的程度了。
--什麼工作啊?訓練還是看文件?
--文件。
--哦哦,姜選你喜歡吃蟲崽小零食嗎?雄保會給我送來了好多。
--不。
--……
--……
陳副官抱著最新的情報站在姜選對面,看著他每隔幾秒就要操作一下通訊器,不禁好奇問道:
「少將?有什麼要緊的信息嗎?」
「……沒有。」畢竟寧晏發的那些東西實在算不得要緊,姜選也不好昧著良心和陳副官說自己在處理公務。
陳副官很有眼力見地沒有繼續問姜選到底在和誰發通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