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和他想要的結果並沒有什麼出入。
很快,他就顧不得想這些事情了,因為無蟲制止,寧晏的精神力越來越得寸進尺。
而寧晏本蟲不知出於什麼心理,對精神力的動作也完全放任。
直到奇異的感官從腿部向上蔓延,寧晏才停下把玩蟲翼的動作。
姜選的面色染上情慾,理智漸漸被吞沒,汗珠順著側臉滴落在床上。
迷迷糊糊間,他感覺有什麼柔軟的觸感覆蓋到自己的眼睛上面,隨後緩緩遠離。
待那份觸感伴隨著灼熱的氣息再次湊近的時候,便輕輕地落在了唇瓣上。
耳邊有一道認真的聲音這樣說:「姜選,你不必如此,有什麼事情可以直接和我講,未必一定要這樣迂迴。」
「……」
最終,寧晏還是為姜選進行了最平常的精神力疏導,二蟲並沒有發生更加出格的故事。
說寧晏是過於保守也好,老封建也罷。
他總擔心姜選萬一有一天反悔不再喜歡他,卻因為今天一時的衝動而失去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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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選第二天醒來,是難得的神清氣爽,精神海是剛剛被安撫過的平靜。
日頭高高掛起,曬得整個房間都充滿陽光的氣息。
睜眼看去,寧晏在床尾毫不在意形象地撅著屁股玩光腦,手邊還擺著一杯水和兩個蟲崽零食的包裝袋子。
如果把那杯水換成藍星快樂水,就是一個非常完美的宅蟲形象。
姜選腦袋裡閃過昨晚的片段,後知後覺臉皮有些發燙。
雖說沒進行到最後,但寧晏的精神力可真不是好伺候的。
幾乎能和幫寧晏度過易感期的時候相提並論了。
現在想起來,四肢還仿佛有些殘存的酥麻感覺。
尤其是到後來,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反應,將觸角露出來,卻被寧晏壞心思地含在嘴裡……
真是一個好「蟲崽」。
寧晏聽到姜選窸窸窣窣的起床聲,轉頭看過來。
「呀,你醒啦。」
「在外面和異獸打架這麼多天肯定很累吧?你以前從來都不睡懶覺的。」
寧晏故作鎮定,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照常關心著姜選。
姜選看著面色如常的寧晏,心下泛上些失落。
又控制不住地思緒亂飄。
寧晏以前也和那個圈養他的雌蟲這樣接觸過嗎?不然怎麼會表現得這麼習以為常。
甚至還不忘玩他那個該死的光腦。
姜選看向寧晏手裡的光腦,覺得有些牙痒痒。
想給他把那個破光腦從房間裡丟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