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目的呢,拉我上賊船,總得告訴我要做些什麼吧?」
「具體目的得等您見過一個蟲之後,由他親口告訴您。」
「誰?」
「您同意合作之後,自然會見到他。」
寧晏沒忍住笑出聲:「你的意思是,我什麼都不知道,就要又出血又出力還連累姜家給你們做事?」
「目前看來,是這樣。」三皇子含笑點頭,又繼續說道:
「當然,這確實有些強蟲所難,您也可以拒絕,只不過姜少將……」
寧晏托腮看向三皇子,語氣中透露出一絲不同尋常的漫不經心:
「高高在上的皇子殿下,你未免太自信了。」
三皇子雖然驚訝寧晏的反應,但面上還是故作為難:「看來姜少將對您來說也沒有外界傳聞中說得那麼重要,這可真是太遺憾了。」
寧晏沒有反駁,或者說在明知得不到更多有效信息的情況下,他懶得跟對方打嘴炮。
寧晏直接掏出光腦,打算給姜選發信息告知他最近要小心有蟲暗算。
三皇子對他的動作沒有阻攔。
因為寧晏試過之後就會發現,他根本發送不出去任何信息。
寧晏在發送信息失敗後,不由想到先前被襲擊飛行器時的場景,也是一樣地信號被屏蔽,一樣地帶著奇怪的藥劑。
「之前有個想抓我走的蟲,是你的安排?或者說……是你口中的那個『他』安排的?」
三皇子沒有反駁:「您敏銳的樣子真不像個雄蟲,這可不是好事。」
寧晏今天本來心情就差,幾番波折之下,耐心告罄:「恕我直言,三皇子實在沒有請蟲合作的誠意。」
三皇子一直噙在嘴角的笑意隱沒了下去:「看來寧晏雄子今天是不會答應和我們合作了?那麼我也只好對姜少將即將遭遇的事情表示惋惜……你!!!」
話音未落,寧晏突然靠近,快到不遠處的呆雌蟲都沒來得及做出反應。
三皇子感覺到脖頸處的動脈被一個冰涼的物體抵著,他這副勝券在握的樣子終於皸裂開來。
那物體不是別的,正是雌蟲去「請」寧晏時隨身帶著的那支藥劑,注射到其他位置的話,輕而易舉可以放倒一個像姜選那樣的軍雌。
若是直接注射到大動脈……很好,直接面見蟲神。
一旁的雌蟲也瞪大眼睛一臉驚訝,在身上四處翻找也沒發現那支藥劑的蹤影,最終才確認是被寧晏在不知道什麼時候悄無聲息順走的。
不是?之前打架的時候他就想問了,這他雌父的真是個雄蟲??
誰家好雄蟲摁著雌蟲打,還能順帶從人家身上偷走東西的啊?
三皇子被鉗制,周圍的蟲雖然都在第一時間將武器對準寧晏,卻誰也不敢輕舉妄動。
寧晏挑眉對三皇子反問:「惋惜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