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們摩拳擦掌興高采烈開始觀看後續的主線劇情時。
這個該死的遊戲就露出了他本來的猙獰面目。
去搬運傷員的志願者小隊在回來的路上遇到了伏擊,先是小隊隊長為了保護這些傷員意圖引開偷襲過來的入侵者,但很快就被入侵者撕碎了。
沒錯,撕碎了,屍體都拼不完整的那種。
……玩家把劇情看到這裡的時候就已經覺得很不對勁了。
果不其然,緊接著那些還有意識的傷員不顧自身的傷勢意圖保護這些戰鬥力不高的志願者,也全都葬身於入侵者的利爪。
最後,僅剩的志願者們負隅頑抗,依然逃不過相同的命運。
幸好後來時牧發現了不對勁,駕著機械車匆匆趕來。
可惜場上也只剩下寥寥幾個蟲存活了。
前腳還在和玩家聊未來說自己早晚有一天也要打上前線的蟲,還沒打上前線,就先為自己的生命畫上了句號。
雖然一開始已經看到了殘酷的畫面,但僅有一個畫面和真切地看到身邊的蟲一個一個送死的感覺是全然不同的。
寧晏作為遊戲劇情的總策劃蟲,由此喜提「活閻王」稱號,破天荒成為唯一一個令民眾咬牙切齒的雄蟲。
……
寧晏這時還沒走到姜選的會議室,因為他在半路上找到了一點別的樂子。
路邊有一個學生正抓耳撓腮,仿佛遇到了天大的難題。
寧晏自認是個樂於助蟲的雷鋒蟲,就上前詢問了一下。
「這是什麼啊?在學業上遇到困難了?」
這時有個閒得發霉的過路蟲也好奇地湊過來插了一嘴:
「是啊是啊,說來聽聽,雖然我們幫不上你,但你可以說出來讓我們高興一下。」
本就苦惱的學生蟲一聽過路蟲這幸災樂禍的話更煩躁了,頗不耐煩地對兩個蟲擺擺手:「去去去,別看我熱鬧了,這可是《伴君眠》,是寧晏雄子今天新發布的遊戲,無數玩家都被卡在了這裡,你們少添亂了。」
「寧晏雄子的遊戲?」寧晏聽到卡進度覺得有些奇怪,忍不住向這個學生再次確認了一遍。
「是啊?你這個土包子不會連寧晏雄子的遊戲都不知道吧?」
「我可跟你說,咱們做學生的可要勞逸結合,要適當地休閒娛樂一下,不然很容易學傻發瘋的。」
雌蟲見寧晏連《伴君眠》都沒聽過,語氣中帶著些不太動聽的說教。
「嘿,我們愛玩就玩,不愛玩就不玩,輪得到你說啊?」先前嘴賤的過路蟲不悅地反駁道。
「……」
二蟲你一言我一語地菜雞互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