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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quo這篇開發區的負責人呢?不是說好會在這裡接大公子嗎?rdquo

司機從車前面走了下來,恭恭敬敬地給許渡晚開了門,許渡晚捻了捻手腕上檀木製成的佛珠,不置可否地掀起眼皮。

這是他被接回許家的第二天,就迫不及待地接手了老爺子手底下現今最重要的一個工程。

有人說他是純粹的野心家,老爺子這是引狼入室,還有人諷刺許渡晚沒有金剛鑽還攬瓷器活,褒褒貶貶,眾說紛紜,但許渡晚對這類言辭並不在乎,反正他現在才是許家名正言順的繼承人,對於那些冒名頂替了他二十多年人生的人,許渡晚又不是聖父,自然對他們沒有什麼好臉色,同樣的對於本該屬於他的東西,他也會一樣一樣的,拿回來。

那些傷害過他的人,他也同樣不會放過。

面前忽然閃過一張帶著笑意的少年臉龐,但看向他時,目光又變回了冷漠,交疊拼湊在記憶里,一想到這個人,許渡晚不知為何,眸子愈發深沉,太陽穴青筋暴起,恨不得絕地三尺將這個愛之深恨之切的男人掘地三尺找出來,狠狠羞辱一番。

沈明矜........

他現在,已經不是那個可以任由對方羞辱的醜小鴨了,不是嗎?

你最好別讓我找到你。

許渡晚勾起唇,但笑意卻不達眼底,俊秀的臉上因為憤恨甚至微微扭曲,染上些許瘋狂和偏執,神情猙獰可怖。

所以,對於本該原定要來接他的負責人此刻沒有出現,對於疑心深重的許渡晚來說,很難不即刻懷疑是有人故意授意,給他一個下馬威。

就連視察這種小工作都被人使小絆子,更遑論接手整個許氏?

一想到許家現在還在蹦躂的假少爺,許渡晚的神情逐漸冷了下來,爆烈的太陽當空,空氣夾雜著潮濕的泥土腥味鋪面而來,曬得他熱汗層出不窮,心中的燥郁如潮水般漫上心頭,讓他忍不住煩躁地扯了扯衣領,露出一小片白皙精緻的鎖骨,聲音沉悶的像是壓抑到極致:

ldquo他們負責人辦公的地方呢?帶我過去。rdquo

他的聲音很輕,卻帶著不容忽視的力道,大夏天聽起來,竟帶著絲絲縷縷的涼意,引得人心臟重重一沉,無意識對他起了些許不知名的敬畏。

........

包工頭是第一次接待上頭派來的人,一時間還有些緊張。

負責人還沒有來,沈明矜和包工頭坐在窗明几淨的辦公室里,鎮定自若地捧著一小杯水,反倒是椒包工頭仿佛是來面試的,對著他有些坐立不安,活像長了痔瘡。

他小心翼翼地看著沈明矜的臉,看見對方正在眯著眼享受久違的空調涼意,心中也拿不準這位爺滿意了沒,小心翼翼地賠笑道:

ldquo大公子,你今天來看,對咱們施工的進度滿意嗎?rdquo

沈明矜心說我滿意有啥用,我又不是大老闆,但想了想,還是誠實點頭:

ldquo挺滿意的。rdquo

ldquo那就好。rdquo包工頭大喜過望,興奮地搓了搓手正想說些什麼,辦公室門外忽然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負責人洪亮的嗓音伴隨著賠笑的說話聲由遠及近,像是馬上就要推門而入。

沈明矜不認識這個負責人,穩穩地坐在真皮沙發上沒有動,包工頭卻忽然緊張了起來,隔著一米,沈明矜都能看見他額頭上倏然冒出的密密麻麻的冷汗,微胖的身體像個彈簧般壓縮到極致,忽然跳了起來,微微下塌,點頭哈腰做出笑臉相迎的模樣:

ldquo程總.......rdquo

吱呀mdashmdash

門從外面被打開了。

隨著門被打開一條縫隙,坐在沙發上的沈明矜終於看清了門外那張人的臉。

打頭的人帶著黑色的墨鏡,露出小半張白皙的下巴,穿著白襯衫,襯衣下擺扎進垂墜的西裝褲里,腰細的似乎一隻手就能握住,頸上帶著一根若隱若現的銀鏈,看上去像是便宜到大街小巷都能賣的款式,手腕上則纏著名貴的檀木佛珠,兩者十分不搭,面色陰沉冷酷,肩上落下半片陰影,看上去神秘莫測。

而他身後,則站著十幾名像是保鏢的人物,身側,還站著一個頭上打滿髮油的中年老男人,對著年輕人笑道:

ldquo大公子,你能來,我們這裡是蓬蓽生輝啊........rdquo

站在沈明矜身後的包工頭聞言,頓時如遭雷劈,恍恍惚惚的視線在許渡晚和沈明矜身上來回打轉,眼睛幾乎要瞪脫窗:

ldquo怎麼回事?!你不是許大公子?!rdquo

沈明矜沒有注意到包工頭的視線,專注地聽著面前的人說話,憑直覺,他知道,這個年輕人的身份肯定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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