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個人上街玩?只帶著凌樹?」八阿哥有些警惕地問道。
侍衛覺得挺正常的,「還帶著一隻善斗的畫眉鳥。」
九阿哥看了看八阿哥:「這小子不會是出去打架了吧?」
一大早聽五哥說了【熊孩子】詞條,九阿哥覺得十五不會老實下來。
八阿哥則看向四爺:「四哥,您覺得呢?」
四爺覺得不會有事,昨天傍晚十五還讓人把一張長堤構造圖給他送了過去,這麼懂事,要當熊孩子應該只是他一時的氣話。
四爺和康熙一樣,對十五很有信心。
「十五有分寸,不會做有失體統的事。」
康熙也認為十五是出去散心了,還很可能是去觸發他的詞條的,一見兒子們都進宮了,先說正事。
左副都御史噶禮連上兩道摺子,一道彈劾佟國維馬齊等結黨營私,一道彈劾兩江總督邵穆布作為封疆大吏與京官暗中勾連。
康熙拿這兩道摺子詢問兒子們的意見。
大家心知肚明,他們皇阿瑪這是要為年前的推舉太子之事收尾了。
八阿哥作為敏感的核心人物,安安靜靜地站在兄弟們中間不發表意見。
康熙點名問他,八阿哥才說:「兒臣以為,朝臣若有實罪就該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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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十分,組團過來的兄弟們在宮門口分開。
十阿哥忍不住說道:「真跟十五說的一樣,我們這些天都是組團行動的。」
八阿哥緊皺的眉心鬆開了一些,又擰起:「說起十五,我總感覺他今天不像是單純出去玩。」
十五是個說什麼就一定要做到的人,很可能是去做什麼事情去了,皇阿瑪只怕要頭疼。
九阿哥在想剛才在御書房皇阿瑪跟他們說的那些話,聽了說道:「李衛小謝都回江蘇去了,咱們從家裡出來的時候他都出宮去了,又沒找咱們,他能找誰玩去?難道是覺得宮裡無聊想看看京城的熱鬧。」
年節雖然過了,上元節馬上就在眼前,過了初五街上各大店鋪開門,把種種花燈鰲山都扎了起來,熱鬧著呢。
八阿哥搖搖頭:「我總覺得不是。按照十五的性子,剛得到電報機,他不該著急找咱們繼續做題嗎?」
九阿哥:「說不定就是想去玩玩了,八哥,咱們也別心急,雖然現在咱們兄弟只有一個老四當上了學徒,咱們要學也快著呢。」
不就十五個詞條嗎?多找十五幾次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