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塵晚這個人平添了幾絲灑脫的意味。
「原來如此。」宋卿卿聽完塵晚的話後只這麼不咸不淡的應和了一句。
她並沒有那個好奇心去詢問一下那個贈字於塵晚的人是誰,也沒有問為何那個人會對塵晚如此重要,甚至在提起任何與對方相關的事跡時都是那麼落寞的模樣。
她們兩個人好像只是單純的講述者與傾聽者的關係,塵晚說她便聽,塵晚不說她便也不會去問,冷靜自持的模樣像極了那日劉常問她兇殺案有何看法支持她的態度那般。
「說這些似乎有些遙遠了。」塵晚斂起了神色,談起了另外一件事,「我聽說前幾日在客棧發生了一起命案?」
「是卿卿你幫忙解開的?」
宋卿卿捧著杯子淡笑著:「談不上幫忙,我只是閒來無事去看了看屍首。」
「聽聞死者死狀離奇?」塵晚又問。
見宋卿卿不語,塵晚又補充道,「卿卿放心,死者何澤坤乃是兵部前軍器監監令,因捲入走私案而被下放,但他的檔案仍留存於兵部,而與他案相關的另外一部門便是京都布防局,他死於他殺,且兇手未捕,故而按律他死後所有詳細信息都應當回傳至兵部與京都布防局以做調查。」
她道:「我與顧台章此前正在雍州附近辦差,接到何澤坤身死消息之後才趕至普陀縣。」
這應當也是對方為何能如此之快的趕至普陀縣的原因吧。
那名站在塵晚身旁的男子聞言便對宋卿卿抱拳作了個禮,算是打過了招呼。
塵晚邊說著話邊提起桌上的水壺,親自為宋卿卿沏好了一盞新茶,然後雙手遞至宋卿卿跟前,而宋卿卿見了下意識的便伸手去接,結果一下沒注意,兩個人的指尖不小心碰到了一起。
一觸即分。
這本是沒什麼的,可偏偏宋卿卿卻明顯的感覺到了對方指尖那一瞬間的僵硬。
「……」
見此,宋卿卿的眼睛裡再次划過一絲別樣的情緒,腦子更是有了片刻的失神。
表面上來看這名名叫塵晚的女子說的話確實是挑不出什麼錯處來,但仔細一下又總覺得好像有哪裡不太對的樣子……
尤其是對方對她的態度,總讓她有一種很微妙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