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我,有一個算一個,回頭我就剝了你們的皮掛在這政務大廳門口示眾,什麼個東西。」
「尤其是你韋傑,當
年你小女兒病重跪著一步步求到這政務大廳,當條舔狗一樣去舔著外賓部的人好不容易撈著個職位就在這裡人五人六的,等你死了,我就把你女兒全部賣去紅燈區,哈,到時候再去好好玩弄一番她們,讓她們」
話都沒說完,韋傑一拳上去只見這名軍火商關係戶嘴裡的牙齒以一個完美的拋物線就這麼在眾目睽睽之下飛出了他的口腔,
而直到感覺自己的手已經沾滿了黏稠的血跡,韋傑才好似大夢初醒一般回過神來,他看了眼倒在地上明顯已經被打得沒有人形的軍火商關係戶,又看了一眼不遠處驚恐看向他的關係戶手下的四人,再環視了一圈周圍沉默的人群,
韋傑感覺額頭的汗已經越流越多,他恍恍惚惚間甚至不記得自己是怎麼站起來的,只聽得到自己那略顯幾分疲憊與虛弱的聲音:「這人驅除出境,至於你們四個,驅逐出政務大廳……明天不用來上班了。」
越說韋傑心裡越沒底,他闖禍了……吧。
這人是壟斷了沃爾克星球西部城市全部軍火貿易與日用品、工業品、取暖裝備的大鱷家族【索弗斯】塞進來的人,
不管這人在索弗斯家族裡的地位如何,至少他背後站著的可是這個大鱷家族,更別提這個大鱷家族身後站著的非聯邦支持勢力。
他肯定是闖禍了。
韋傑原本想找口熱水壓壓驚,一個拐角卻是虛脫的一屁股坐下去一時間居然沒力氣再站起來,付千深找過來的時候,只見韋傑抱著頭欲哭無淚,
他一邊自言自語自己不該這麼衝動的,不該跟了星球指揮官幾天就真覺得自己有本事了,不該把家裡人也捲起來,啊,這個家族肯定不會放過他,他該怎麼辦,他是不是現在就該去求饒,如果去求饒的話……
「你醒一醒。」忽然付千深上前一步,一把拽起了韋傑的胳膊直視著他想要投降的眼睛:「就算你現在去求饒,你當真以為他們就會願意放過你的家人?不,他們不會,甚至會在榨乾你的一切後,將你破碎的家庭展現在你眼前好欣賞你徹底崩潰的表情。」
面對著付千深的怒吼,韋傑深深吸了好幾口氣,讓眼淚順勢從眼眶中流出後才張開了自己的嘴問付千深:「那我,我該怎麼辦。」
付千深沉默了幾秒,忽然堅定地說道:「反抗到底。」
握住韋傑胳膊的手力道在加重,付千深越說這四個字內心的決絕感也越盛:「與他們拼了。」
像是這樣因為只是得罪了其中一個大家族中的小人物就導致家破人亡,妻女被賣紅燈區玩弄,或者是一開始哄騙對方去做黑工,等到這個人以為自己終於可以解脫、能夠與家人團聚的時候,再安排他在一場盛宴中看到自己支離破碎的妻女,或者是被摘了器官的家人,從而欣賞這人崩潰與絕望的表情,
這些畜生過去聚會可沒少做這些事,身為聯邦安保隊的一員,付千深在以前去收警署與私人監獄「保護費」的時候總能聽到對方把這種事當樂子講用來「討好」他。
這些壓抑在內心多時、塵封到讓他早已麻木的記憶在這一刻噴涌而出只匯聚成了一句簡單的「我們要和他們拼到底」。
這個時候韋傑透過付千深鼓勵的眼睛望過去,只見人群不知何時朝著他這裡聚集了過來,大家臉上都沒有什麼太大的表情,只是一起沉默地但卻又堅定地看著他,
驅逐出境,這四個字說來簡單,真做起來就現在的情況而言,根本就是天方夜譚。
就算政務大廳內部可以銷毀這名軍火商關係戶的護照,但只要索弗斯家族想要保下自己的人,一紙護照而已根本打擊不了他什麼,相反還會被索弗斯家族瘋狂報復。
「我會向星球指揮官提議,這段時間大家都帶著家屬來上班,她曾經向我們承諾過,任何人只要膽敢向政務大廳開一槍,都會被視為恐怖組織,而反恐只需要名單與坐標。」=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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