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立馬脫口而出：「還有這種操作？」
但不等艾芙出聲，它自己先反應過來，好像、還真的可以？
等等，為什麼自己的記憶庫里從來沒有這方面的資料，它好像本能的覺得宿主不會傷害系統。
「你們兩千多個系統，這些年就沒有少過？」艾芙又提問道：「不可能吧？」
這下，輪到小五沉默了。
它上次在艾芙提到以前的系統朋友時就感覺有些不對勁，只是小五心大，艾芙不問了，它也很快把那份不對勁拋之腦後。
現在突然又被提到，不由整個統猛然一顫。
那種不對勁的感覺又來了，難道它真的「生病」了？
「我、我不知道。」
小五的語氣里再次充滿了不確定：「宿主，我真的不知道。」
是哦，難道每個選定的宿主都是好人嗎？
小五衝浪了那麼久，很清楚人類中有一句話叫做「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在絕對的利益面前，人類會幹出很多匪夷所思的事。
曾經小五還慶幸自己找到了一個超好的宿主，但它的小夥伴們，也有這樣的好運氣嗎？
就沒有什麼系統保護措施嗎？
在小五看不到的地方，那顆被層層代碼包裹的琉璃核心再次劇烈顫抖起來，一條條代碼迅速消融，但很快又有新的代碼生成想要死死壓制這顆核心。
小五覺得自己好像幻聽了。
它怎麼聽到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女帝養成系統？但我是男的啊。」
「這不是有變性丹嘛，你先別解綁啊，大不了我到時候變個性不是一樣嗎？」
「哈哈哈哈哈，你怎麼這麼笨啊？」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
「小五？小五？！」
熟悉的聲音將小五陡然拉了回來，它有些茫然的聲音響徹在艾芙腦中：「宿主，我好像、真的生病了。」
艾芙連忙溫柔地安撫道：「別擔心，我會幫你的，小五。」
「你剛剛是想起什麼了嗎？」
小五要是有實體，這一刻估計想狠狠敲敲自己的腦袋，明明有男人在說話，可是當它想複述的時候，又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這本身就是一個很大的問題。
系統又不是人類，不存在想不起來這種事。
「想不起來了，嗚嗚，我想不起來了——」
「別急！小五你先別急！」
艾芙趕緊又安撫道：「你能先檢查一遍自己嗎？」
小五聽話地仔仔細細、從裡到外檢查了一遍自己，什麼都沒發現。
艾芙又花了五千積分買了一個中級病毒查殺軟體，給小五用了。
結果顯示病毒數為零。
想想也是，小五自己都查不出來，這個「病毒」一定很厲害，但高級的要十萬積分，艾芙目前積分不夠。
不過就算夠了，艾芙也覺得對小五的幫助不大，這是一種預感。
她思考三秒，點開了虛擬科技欄的產品，粗粗瀏覽一遍後又在小五的幫助下，找到了一些能更改核心程序的道具。
第一眼，艾芙就看到了那個所需積分排名第一的「重置術」。
它的簡介只有一句話：可憑藉心意，重置三條規則。
下面還有很長一串限制條件，比如規則間不可衝突，又比如不可違背世界本源等等。
這麼厲害的道具，哪怕限制條件那麼多，積分也不便宜。
艾芙數了一下後面的零，發現它要一億積分！
一億！
這是正常宿主能攢到的積分嗎？
除非，買到那個需要十萬積分還要靠運氣的喜愛值兌換器才有希望。
艾芙又看了看這個重置術有沒有解除的辦法，發現最後面還真有提到。
「一鍵清空」，可以解除重置術設定的規則，需要積分——100000001分。
一億零一分，剛好比重置術多了一分。
確認了，都是她高攀不起的價格。
「宿主，我還有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