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陳蘊剛吐出話。
後面的男同學像是想到什麼一樣自己補充道：「沒事一會哥照著你。」
男同學拍著胸脯說。陳蘊忽然笑起來：「不用。謝謝。」
男生覺得自己的臉忽然發燙, 好一會菜反應過來。正想和陳蘊說著什麼的時候老師已經進來了。他打定注意一會一定要照著陳蘊。
老師站在講台上按照流程說完, 就開始發放試卷。
陳蘊得到試卷簡單的瀏覽一遍, 發現有好多題目是楚清玉說過的。想到楚清玉陳蘊想起來兩人自從他走後打了一個電話報平安, 後來好像沒打過一個電話過來。
想到居然有點想他了。一會回家打一個電話問問。
陳蘊放下其他雜亂的想法, 開始專心做題。
題目越做越找到手感, 思維完全沉浸在題目裡面。等陳蘊收筆的時候時間盡然已經過了一個半小時。
陳蘊簡單來到檢查了名字，以及看了一下答案確保都填好了。陳蘊將筆放好將試卷拿到講台上。就走出教室。
偌大的學校外面並沒有什麼人，陳蘊走出校門看見張嬸嬸已經拿出肉腸準備開始賣了。抬頭的時候對上陳蘊的目光：「小蘊你考完了。來來來吃點東西填填肚子。」
張嬸嬸將準備好的肉腸穿好簽子拿給陳蘊。
陳蘊沒跟張嬸嬸客氣, 吃了一根烤腸後，感覺身上暖和不少。隨後和張嬸嬸一起忙碌。這幾天張嬸嬸都在這裡擺攤對於流程已經相當的熟悉了。
「小蘊你有事就先過去忙, 嬸嬸一個人沒事的。」張嬸嬸生起火將油熱起來。
陳蘊將肉腸打開，一根根的放進又裡面：「嬸嬸我沒事, 下午還要考試。老夫人特許我請假一天。閒來無事過來而且。以後肯定要靠嬸嬸的。」
「那嬸嬸就不跟你客氣了。」
兩個人實在被一個人輕鬆，等著打鈴的聲音響起, 許多學生就往裡面靠。陳蘊等人紛紛開始穿串。一根根的賣出去，不一會等人少的時候。
陳蘊感覺到自己的腰居然有一點酸，手臂也有些累。
她坐在凳子上，張嬸嬸也坐在凳子上。兩人對視一眼又相視一笑。
忽然陳蘊的肚子適時的響起咕咕咕的聲音，陳蘊臉頰一燙：「嬸嬸我們去吃點東西。」
張嬸嬸不是那種喜歡虧待自己的人，原本她就打算請陳蘊吃一頓飯。眼下陳蘊提出來正好。她原本還擔心陳蘊不去。
「走。」攤位上已經沒東西了，兩人收拾了一下。把小攤放進車裡。張嬸嬸開著車帶著陳蘊來到國營飯店。
正值飯點飯店的人還挺多的，要不是陳蘊有點關係估計吃飯都得排隊。
兩人攜手走進飯店，林虎立即要求陳蘊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