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姑娘之前的經歷，既是缺陷，同樣也是優勢，她們待人處事，絕對比一般的女子要老道，也更會說話一些，關鍵還都識字。
臘月集市就要開業，時間不多了，干體力活兒的人好培養，干腦力活兒，精細活兒的從頭培養就來不及了。
宋玉善問馬小茂：「人你挑的怎麼樣了？」
買的人有點多，你又只有一個人，別一次全帶回來了。
宋玉善叮囑了幾件事。
「她們有的年紀偏大不說，又是在金鳳樓幹過的，雖然很幸運，身體還算康健，但是對很多人來說，她們都是熟面孔。
至於她們的名聲問題，就不用介意了。
牙行那邊，有二十個金鳳樓里出來的姑娘，最小的二十八歲，最大的三十九歲，八到十兩銀子就可以買一個，價格比男子和小孩便宜一大半。
放進集市管店鋪，被人認出來了怕是會影響店裡的生意，徒增許多麻煩。
金鳳樓是郡城的一處風月場所。
三日後，他就領回了一批帶有家眷的人，一共十八人，五戶。
樓內的所有生產工具、生活設施，全部由鬼魂製作。
宋玉善擺了擺手：「我知道你是為了集市的利益著想。
「十歲上，測過仙緣的孩子挑了二十五人，其中女孩居多，有十八人，男孩七人；其中有六個女孩，五個男孩，是街上的乞兒，這幾個孩子要麼長相不好，要麼身有殘缺，不過都是好孩子，教一教以後也不影響幹活兒。」馬小茂說。
宋玉善說：「買回來後，再按靜娘的想法教導。」
我覺得此事有些不妥。」
「為何不妥？」宋玉善反問。
告訴他們，買他們的是修士，免得生出異心，鬧出亂子來了。
發了一樣兒的粗布衣服，安排他們按戶分開住下。
這些姑娘們就沒有分開住了，而是安排她們住在一片區域。
來了以後，也沒有跟她們說要培養她們去管店鋪的話，只讓她們以為是要去干苦力活兒的。
宋玉善檢查了一遍，除了樓內還有許多鬼魂活動留下來的陰氣，沒有發現其他問題。
馬小茂把員工守則發給他們，給他們講了整整十日，確認他們都背下來後，才帶回下一批人。
這就是說，還是想讓她們去集市的店鋪里做工，馬小茂很是擔憂：「若是被人認出來了，肯定會影響集市的生意的！」
況且只是些苦命的女子罷了，進金鳳樓也不是自己選的。」
宋玉善點點頭：「青壯年呢？」
一月試用期，做的好的才能獲得對應的工作。
馬小茂到底年輕，經歷的少些，有些事沒有想到，不過他很聰明，宋玉善一提，他就明白是為什麼了，連忙點頭。
若是放在書坊里幹活兒，她們在金鳳樓錦衣玉食慣了，怕是也吃不了那個苦。」
其中的婦人臨時承擔起了膳堂做飯的工作，老人臨時承擔起了公共區域的打掃工作。
書坊的生產，圓樓集市的運作，暫時還需要青壯年來承擔大部分工作
馬小茂面有難色。
靜娘想把這些姑娘買下來，教出來放進圓樓集市管店鋪。
孩子買來是做人才儲備的，至少要教上一兩年，才能用得上。
「你說的有幾分道理，這樣吧，你去問這些姑娘，說要買下她們去干苦力活兒，但是包吃包住，還有月錢，攢夠了月錢可以給自己贖身，願意乾的就買下來，不願意乾的就算了。」
得分批往回帶，帶回來了，先嚴格的先立規矩。
第二批來的是金鳳樓出來的那些姑娘，二十個姑娘全都願意吃苦，所以都買下來了。
這裡面的成年人大部分都是要去圓樓集市、甘寧渡口和福滿齋的，讓靜娘、邱娘和金叔她們也參與進來培訓，幫你分擔一些。
馬小茂垂首應是：「是我狹隘了。」
前一批至少適應一周後，再帶下一批回來。
三層則是住宿區域。
只是其他女子方面，我和靜娘產生了分歧。
更何況她們也不是一無是處。
馬小茂也不是歧視這些姑娘，而是覺得買下她們不是個好選擇。
「如今樓內門窗都已敞開，通風透氣，再曬幾日的太陽，陰氣差不多就能散盡了，到時候就可以搬進去住了。」
「除了這些，挑的人都問問還有沒有什麼親眷是一起的，可以一起買進來，年紀大些的不要緊，書坊內的膳堂和公共區域的清掃，也需要人手。
後邊大白它們不上課時，也可以來書坊幫忙，給幾個銅子兒的辛苦錢就行。=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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