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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曬乾後的板藍根在炮製前需要進行潤透,即用適量的水短時間浸泡,使藥材軟化,便於切片。潤透後的板藍根切成厚片,切片的厚度通常為指甲蓋厚度。」

卻聽老郎中繼續道,「切好的板藍根片需要再次乾燥,以減少水分含量,防止霉變和變質。乾燥可以放家裡自然乾燥。」

周氏連連點頭,這跟自家曬醃菜感覺是一樣的步驟,一下子便記住了。

謝芳草聽了也覺得不難,又看胡老郎中確是個熱心人,便仰著頭問,「大夫,我們是在濕潤的地方挖到的,是不是板藍根就喜歡長在濕潤的地方呀?它是用什麼繁殖的呀?」

胡老郎中點點頭,道,「沒錯,板藍根喜歡溫暖濕潤的地方,一般春季播種,用種子繁殖的。」

謝芳草主意想知道確認下是不是跟自己短視頻看的一樣,得知是一樣的,便琢磨著自家種一些,若是往後天災來臨,錢財用不上,總歸藥材可以保命。

末了,周氏和謝芳草連連道謝,行禮告辭,又說若是能再挖得了,再送了來,胡老郎中摸著鬍子應下。

幾人便又準備去謝三伯家,鎮上的街道比村里要繁華得多,兩旁是各式各樣的商鋪,攤販們叫賣著各種貨物,行人絡繹不絕。

謝三伯的家並不難找,它位於鎮上的東頭,是一棟古樸的宅院,門前有兩棵高大的槐樹,枝葉繁茂,為過往的行

人提供了一片陰涼。謝老爹站在門前,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輕輕地敲了敲門。

不一會兒,門「吱呀」一聲開了,一個慈眉善目的老者出現在門口,正是謝三伯。

他身穿一件灰色的長袍,頭髮花白,但精神矍鑠,見到謝老爹,忙叫了一聲,「二哥,你咋來了?」

謝三伯的臉上露出了和藹的笑容,又見周氏和謝芳草也來了,忙將三人迎進了院子。

第31章

走進院落,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株蒼勁的松樹,枝葉茂盛,給人以歲月沉澱之感。樹下擺放著幾張石凳,夏日裡是納涼的好地方。

院子的一角,有一座小巧的假山,旁邊是一池清水,裡面養著幾尾錦鯉,悠閒地著,給靜謐的庭院增添了幾分生機。

謝三伯一邊跟謝老爹說話,一邊將三人引到客廳。

客廳內,陳設簡潔而不失風雅。地面鋪著青石板,中央擺放著一張八仙桌,桌上放著一套精緻的茶具,旁邊是幾隻圓凳,供客人落座。牆上掛著幾幅字畫,有山水、花鳥,也有謝三伯自己揮毫潑墨的作品,筆法遒勁,意境深遠。

三人坐下,謝老爹這才說到正題,「三弟,你之前不是說外頭亂起來了?如今如何了?」

「外頭的事,哪傳的那麼快,只說都是一幫饑民起來的,都在西安府延安府一帶,離我們這遠著呢,二哥操的哪門子心。」

謝老爹心裡鬆一口氣,謝三伯是有見識的人,他這樣說,定是這個道理,身子一下放鬆下來。

想到今年的天時,又嘆口氣道,「今年只清明節下了一回雨,怕是要旱,我這心裡頭不踏實,就趕忙來問問。」

謝三伯已是久不種地,也未關注下沒下雨,如今一想,確是如此,心裡也是一驚,細想一番,自家也不靠田地過活,總歸影響不到自己,便又鎮定下來。

謝芳草這時也顧不得了,只得開口,「三爺爺,我聽說去年起義軍鎮壓失敗,三邊總督都下了牢獄,這個您沒聽說嗎?」

謝三伯原就沒將周氏和謝芳草放眼裡,一個婦人一個小孩,能懂個什麼?進了客廳,也只跟謝老爹說話,如今聽著謝芳草開口,一下子不痛快起來。

「你個小娃子,在哪裡聽說的?你別胡亂攀扯,這些事,是你個小娃子該關心的?」

又教訓起謝老爹來,「二哥,不是我說你,你來鎮上怎地沒帶謝龍來,反而帶個女娃子?」

把個謝老爹也說得無地自容起來,不知該如何接話,只道,「芳草如今跟著村裡的杜秀才讀書呢,估計聽杜秀才說的吧?」

「二哥,男娃子才是繼承香火的人,你咋越活越糊塗了,還讓芳草去讀勞什子書?女娃子讀書多了,反而壞事。」

謝芳草直接一口氣有些上不來,勉強忍住怒氣,一雙眼睛平靜的看向謝三伯,道,

「原以為我爺說你有見識,是真的有見識,沒想到只是花拳繡腿,只會瞧不起女娘而已。」

「爺,娘,咱家去吧,我看咱是得不到啥有用的消息了,名聲響亮的人,也不過如此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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