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依靠的大樹在背後捅刀,帝王處境岌岌可危。
大臣們胡思亂想著,帝王似乎受到刺激,沒多大會兒就退了朝。
大臣們看著帝王匆匆離開的背影,也結伴生生兩兩的邀約,也是要私下裡去商議事情。
帝王腳步匆匆的回到了紫宸殿,迎頭就撞見了魏修遠。
「陛下怎如此急切。」魏修遠還沒得知消息,就瞧見帝王急匆匆的過來。
帝王抬頭看了看魏修遠,那淡然的模樣,神色很是不渝。
「可是今日朝堂發生了什麼變故?」魏修遠習慣性的疑問,想要問的回答後安撫生氣的帝王。
帝王看見淡然的魏修遠仿佛他什麼都不知道一般,他緩了緩腳步,走到軟榻上坐著。
魏修遠也隨之脫了鞋子坐了上來,只見帝王盤腿在軟榻上坐著,目光陌生,沒有溫度,就這麼直勾勾的看著他。
不自在的他摸了摸臉頰並沒有摸到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今日朝堂有人告發魏將軍通敵叛國。」帝王一個重磅炸彈落下,絲毫沒有遮掩的說著。
「胡言亂語。」魏修遠聽完直接皺了皺眉頭。「父親怎會通敵叛國,儼然居心不良,是何居心。」
帝王觀察這魏修遠的臉色,後面慢悠悠的接了一句,「且證據確鑿。」
「污衊。」魏修遠直接回答道,「此人居心叵測,污衊良將陛下可得明察。」
「嗯。朕自然知曉。」帝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魏修遠心思多敏銳,結合帝王剛剛成色不渝,回到寢宮,再看看如今這副模樣,恐怕是心有懷疑。
「父親在邊疆多年一直恪盡職守,他是守護聖凌守護陛下為一生目標,怎麼會通敵叛國,如今正是戰事吃緊之時,有人如此居心叵測,試圖污衊領軍之將,心思可謂毒到極致。」
「嗯。朕也知,朕已經讓人下去查探,必定還魏將軍一個清白。」帝王緩了緩臉色,仿佛想起了魏家的肝膽忠心。「如今戰事對聖凌不利,有人藉此生事兒,極為正常。更何況你在這後宮是朕唯一的嬪妃,許多大臣早已把你視為眼中釘,恨不得除之而後快,恐怕這也是今日之事的緣由之一,然後魏家的地位可能會岌岌可危。朕今日在大臣們面前表現的懷疑魏家,也是想從其中尋得良計。」
魏修遠自然知道他在此事當中定然不能插手,以他對帝王如此些年的信賴,他自小帝王恐怕已經猜測到更深層次的原因,只需要他微微一提帝王便可明白,所以他並未太過於擔心。
「陛下可有好的法子。」魏修遠一聽就明白了,剛剛陛下所有的動作,立馬兩眼露光柔和,含著三分情誼,看著稚嫩無比卻又手段心智聰慧的帝王。
「將計就計,真的要看看他們要做些什麼。」帝王的眼睛眯了眯,滿是危險。
「朕的後宮還輪不到那些酒囊飯袋之輩插手。」帝王冷聲說著,放在矮几上的手拽緊了拳頭。「要是真的讓朕逮到那些人,禍害朕的江山,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