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眼神,關南邑就知道又要被親了。
男人逐漸靠近,關南邑睫毛一直在顫,做足了心理準備才推開他站起來。
懷抱里空空如也的段望津看著面前像是落荒而逃的關南邑,「為什麼躲我?」
關南邑沒正面回答,「先生你一個人在家的時候是不是喝酒了?」
「我...閒著無聊喝了一杯嘛。」
就一杯,嘴裡的酒味兒早就散了,估計是身上染上的,他吃飯的時候脫了大衣只剩下一件襯衫,容易染上味道也是正常的...
段望津懂了,這是嫌他身上酒味兒太重不願意讓他親。
那...
「那你剛才在車上為什麼就乖乖讓親?」
關南邑小聲反駁,「那...那時候你也沒給我機會拒絕啊...」
此言有理,段望津不知道怎麼回。
他把外賣袋子提起來扔到垃圾桶,碗筷扔到洗碗機,然後徑直走到臥室換了件衣服。
然後把關南邑拉到沙發重複親吻。
關南邑側坐在他腿上,身上的衛衣面料硬挺不容易皺只不過手感不怎麼樣。
段望津無師自通,親著親著手就把人家衣擺扯開,骨節分明的手伸進去,涼的關南邑一激靈,顫著身子直往他懷裡縮。
別的段望津也感受不出來,只知道男生的腰上皮膚挺細膩的,和他小時候摸過的他媽媽收藏的暖玉是一個手感。
不對,手感更好。
他也知道男生挺敏感的,他摸一下腰就會忍不住嚶||嚀。
真好,這樣過很久也不是不行。
段望津一邊吻著他,心裡這麼想。
至於黑糖,坐在一邊吐舌頭,兩個人沒有一個理他。
第10章 10
最後,關南邑倚在段望津的臂彎裡頭靠著他的肩膀。
剛才險些窒息而死,實在是太可怕了。
關南邑安靜地坐在他懷裡緩了緩,他和一邊坐著的黑糖對視上,哈士奇吐著舌頭跑過來。
段望津卻一直把頭埋在關南邑頸側一邊吻一邊聞他身上的香味,關南邑領子都是歪的。
直到黑糖都到他腿邊,給他腿上蹭上一層毛髮,他才抽出個眼神給它。
一人一狗針鋒相對。
關南邑打圓場說:「咱們回來還沒給他餵狗糧呢,肯定是餓了!」
隨後,他從段望津腿上下來,手上還不忘把剛剛段望津弄偏弄亂的衛衣衣領擺正,「先生,黑糖的狗糧是在那邊柜子里嗎?我去添上吧。」
關南邑說完轉身就走了,段望津惡狠狠盯了它兩眼,又低頭看了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