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甜的津|液被強勢汲|取, 一邊吻著, 段望津的大手一邊摩挲著關南邑的脖頸,時不時還要捻幾下關南邑白的誘人的耳垂。
手上的薄繭磨得他發癢, 關南邑忍不住躲了躲, 兩唇輾轉廝|磨許久,銀線拉扯不清,段望津早就在忍耐, 知道關南邑撐不住,緩了一會兒又重新吻上去。
「唔...我站不住了...」關南邑抓著他的胳膊,腿止不住的發軟,人跟著往下滑。
段望津大手一撈把人帶起來,然後乾脆把關南邑帶到裡面的臥室。
人被撲到床上, 段望津俯身看他,先是看,然後忽然低頭吻了一下關南邑鼻樑一側的小痣。
緊接著, 他還想要做什麼。
關南邑推了推他又害羞的不敢抬頭,臉紅的要命,「能不能...先讓我把外套脫了,這樣好難受。」
舞服還穿在身上, 上半身直接和外套接觸的地方總有點奇異的感覺。
段望津直起身子坐著, 看他慢吞吞地脫, 已經恨不得自己動手了。
這身衣服在台上看遠不如這樣近看來的震撼。
每一處花樣都是手工繡的,節目組真是花了大價錢, 再配上關南邑冷白的皮膚,段望津喉結滾了滾。
外套被放在一邊,段望津眼神晦暗不明地盯著他,「衣服還要還回去嗎?」
關南邑低頭看了看自己,不知怎的也有點難為情,「不用了,都是定製的,說給大家留個紀念。」
「既然是定製那應該是早就畫好樣式了吧,說吧,瞞了我多久?」段望津才想起來興師問罪。
「不...我沒告訴你只是因為怕你不喜歡我在節目上穿的這麼...少。」關南邑看著他說,「我怕你不讓我去跳,真的。」
「嘖,」段望津無奈看他,又掐了把他的腰以作懲罰,關南邑癢得直躲,又聽他說,「我怎麼可能阻撓你的事業?我是你金主又不是你家長你老公還要管東管西的,再說了,就算真是你老公,干涉這些有什麼用?」
作為金主,擁有他關南邑的人就可以了,在舞台上穿的再少也就是讓粉絲看看,看看又摸不著。
關南邑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又想把剩下的衣服解開。
段望津按住他的手,在關南邑不解的目光下把他的手舉到頭頂,關南邑左右看了看,心跳地飛快。
「我想脫,讓我脫。」段望津吻著他脖子,含糊不清地說。
關南邑不知道怎麼回應,手被按住的同時把膝蓋往兩邊分了分。
兩個人都不熟悉,段望津過了許久才艱難地把手往其他地方摸索。
關南邑身上細皮嫩肉的,被這麼捉弄著,再軟的疙瘩也變得像石子了,男人的呼吸聲近在耳邊,關南邑只感覺自己周身都是另一個人的氣息。
是很奇怪的,不一樣的體驗。
差不多了,段望津整個人都快爆炸,在他摩拳擦掌就要提槍上陣的時候——
「哈哈哈媽呀這也太好笑了...」
「這個叫趙什麼的,朕要封他為天生綜藝聖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