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望津看看關南邑,以為這個還要根據身體狀況開藥。
【段望津:一個二十四歲的男生,身體可能比較弱?挺瘦的一八零左右,醫生他該吃什麼藥啊,我要怎麼照顧他呢?】
張醫生看著對方的回覆,心一點一點涼下來。
這小段總怎麼就誤入歧途了呢!還給人家吃藥!自己還不能跟老段總告狀!
他決定昧著良心為段望津守口如瓶,一邊告訴他怎麼照顧患者。
張醫生的夫人被手機被手機一直亮著的屏幕弄醒,問丈夫怎麼回事,丈夫擦擦額頭上並沒有的汗,跟她說沒事。
段望津不知道自己在別人眼中的形象大打折扣,忙著給關南邑測體溫。
雖然聽說不搞進去就大概率不會發燒,但他還是要確保萬無一失。
......
天黑的月亮都失蹤了,段望津才躺下。
窗外麻雀叫聲吵鬧,關南邑被吵醒,前天喝了酒腦子沉沉的,直到感受到腰間男人滿是肌肉的胳膊毫無阻隔的摟著他時,被按著腰動彈不得的那種熟悉的感覺重現,昨晚的記憶洪水一般灌進到他腦子。
抬頭,男人睡顏輕鬆顯得平易近人很多。
懷裡的人發出動靜,段望津的眼皮緩緩掀開。
關南邑愣住不敢動,還以為段望津被吵醒了要發脾氣,結果男人看到他後鬆開他的腰反手探了探他的額頭。
「還好沒發燒。」
「知道誰給你下藥嗎?」
關南邑在被子底下揉腰的動作停下,不可置信地盯著他,「...什麼下藥?」
關南邑酒量很差,他還以為是自己喝醉了,結果竟然是被下了藥麼?
他實話實說,「不知道,我還以為是喝醉了...」
「你心真大!」段望津恨鐵不成鋼地敲敲他腦瓜。
「起床,待會兒就有結果了。」段望津先下床,又看了眼躺著沒動的關南邑,伸手輕輕把它拉起來,「不好意思啊,忘了你可能腰疼了——對了,忘問你了,感覺怎麼樣?」
關南邑一愣,什麼感覺?什麼什麼感覺?
做的感覺嗎?
段望津眼神期待,關南邑看著他,硬著頭皮說:「有點疼,腰也疼腿也疼...胸也...」
他連忙補充,「但是還挺舒服的!後面是上過藥嗎?涼涼的還好。」
終於說到他想聽的話了,段望津臉上的笑藏不住,「對啊,我半宿沒睡給你照顧的妥妥噹噹的——」
「謝謝段先生,不過你能先扶我去洗漱嗎?」
「昨晚我說什麼了?還叫我段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