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料關南邑只是伸手扯了扯段望津按著他腰的手,「沒,就是你摟的我有點緊了, 我想換個姿勢。」
「動的了嗎?」
關南邑聲音帶著笑:「當然能動, 我又不是什麼很嚴重的傷。」
說完,人挪得過去了點, 段望津明確感覺到懷裡的人離他越來越遠, 手心也空空。
「我還沒問你呢,腰傷是怎麼來的?」
「小時候練跳舞,仗著當時骨頭軟總用錯誤的方式做一些很難的動作, 長大了問題就逐漸顯現了啊,十七八歲腰就疼,後來文綺姐帶我看過醫生,當時貼過一陣膏藥,就好點了來著。」
「後來是不是鬆懈了?」段望津捏著他的下巴質問他。
關南邑躲開, 「我...」
他想解釋,但事實就是這樣,貼著貼著不疼了就下意識以為自己不用貼了, 然後就又疼起來了,但一直都是斷斷續續的,就從沒太在意。
段望津沒再問,摟著他睡了。
腰又被男人胳膊纏上, 關南邑低頭看了看腰間, 又側頭看了看段望津, 最後也沒躲開。
乖乖躺在他身邊睡著。
後來這些日子,在段望津堅持不懈地陪伴和督促下, 關南邑終於恢復了一些,要正式復工了。
期間一直被圈在酒店,外面都很少去,關南邑覺得最有趣的一天就是喻風來結束了一個封閉式選秀節目的錄製後轟炸他的微信消息。
關南邑給他解釋後,又開始聽他講那些練習生辣眼睛的舞台,一個個長得歪瓜裂棗不說還喜歡搞一些歪門邪道:
竟然有人半夜敲他酒店房門!
給喻風來嚇得直接換了家酒店,連著做了好幾天噩夢。
最後那個練習生被退賽了,節目組也是一點臉面都沒留,直接說的是該練習生為了出道位有不正當想法和作為。
據喻風來描述,那練習生跳舞像鴨子走路,唱歌也像鴨子大叫,rap就更不用說,詞像含了一口沸騰的水一樣燙嘴。
他描繪地生動形象,把關南邑逗得笑個不停。
直到段望津把一碗黑乎乎的藥送來的時候他才不笑了,電話那頭聽到這邊沒了動靜,還隱約有男人在叮囑什麼。
等人走遠了,喻風來遲疑地問他,「...誰啊?」
「段總啊,剛才給我送藥來著,我們接著聊啊。」關南邑說完,把藥喝光,苦得都要吐舌頭了。
「呃...段總...給你送藥?」喻風來有點不敢相信想自己的耳朵,關鍵關南邑還跟沒事人一樣。
好像在講什麼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