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含著無盡寒意的嗓音讓光頭男肩膀都忍不住縮了縮。
「是。」
「下去吧。」
光頭男走後,402的房門才從裡面打開。
紀重九一身黑色休閒短袖短褲,容顏冷峻。
他身後冒出一個腦袋來,季澤推搡著他往樓下走,「表哥,快走。」
兩人來到二樓。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好事當然要跟大家分享。」
季澤邪笑著推開路松溪緊閉的房門。
敢陷害他家星星,就有膽子承擔後果。
剛從床上起來還裸著身體的路松溪下意識地回過頭來,他跟季澤四目相對。
啊——
啊——
兩道聲線不同的尖叫劃破夜空。
「發生什麼事了?好像有慘叫聲。」
僅隔一樓的大堂,眾人面面相覷。
路情文眉頭皺了皺,這聲音聽著怎麼有點像溪溪?
他抬眸掃了眼全場,沒有看見路松溪的身影。
緊張不安的沖路父路母道:「爸媽,溪溪不見了。」
路父路母這才發覺,已經一個多小時沒有看到路松溪的身影了。
「去樓上看看。」
路父路母也聽出了剛剛的聲音有點像路松溪,連忙朝著二樓去。
「我們也去看看吧,萬一能幫什麼忙也是好的。」
一名穿著紅色禮服的夫人道。
這話引起多位在場女士的應和。
於是十幾位女士跟在路家人身後往二樓去。
至於他們各自的先生則留在原地。
路家人也無暇顧忌他們是真的想幫忙,還是想看戲。
全部的心神都放在擔憂路松溪的事情上。
「啊,關門,給我關門,不要看。」
房間裡,路松溪發瘋般的拿起枕頭扔向門外。
「這位先生,你先冷靜一下,發生了什麼事,大家都可以說出來,好好商量。」
「滾!」路松溪拿起最後一隻枕頭扔向服務員,呲牙咧嘴沖他怒吼。
客房服務員第一時間就來到了現場,正安撫著,又一隻枕頭沖他飛過來。
他本能地往側邊一躲。
路父剛踏上樓梯轉角,就迎面而來一隻枕頭,狠狠砸在他臉上。
「老公。」
「爸。」
路母和路情文同時喊道。
路父黑著臉撿起掉在地上的枕頭,「誰扔的,給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