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抹掉臉上的雪,看著偷笑的莫南琴,「靠,南琴,你可以啊,都學會偷襲了。」
莫南琴無辜的聳了聳肩。
又一輪打雪仗開始。
「玩半小時差不多就行了,天氣冷,別凍感冒了。」劉生出來提醒他們。
眾人應著,朝著平房裡走去。
路霖星拍打著身上的冰渣子,地上的雪很厚。
一腳踩下去,腳背都快被淹沒了。
他慢悠悠地走著,踏上門檻時,腳底忽然一個打滑。
身子慣性的往後仰。
腰間及時被一雙炙熱的大手托住。
路霖星借著這股力道及時站穩身體。
他回頭看了眼,紀重九沖他挑了下眉,手裡的腰肢又細又軟,讓人有些愛不釋手。
紀重九不舍地收回手,神色如常的跟在路霖星身後。
他的動作又自然又隱秘。
蕭離他們都沒發現。
只有路霖星自己知道,腰上那一塊被紀重九接觸過的部位,好像突然升溫了一樣。
火辣辣的。
溫熱的觸感就像是帶著火。
路霖星知道自己腰敏感,但沒想到敏感到這種程度。
全身好像都在發燙了。
不妙啊。
他暗道。
大家各自回房間換衣服。
路霖星還去浴室簡單沖了下身子,換好乾淨的衣服出來時。
其他人都坐在客廳了。
紀重九點燃了壁爐,莫南琴把手放在上面,指尖瞬間暖暖的。
「還是屋裡暖和。」
外面雪還在下。
街上看著比平時冷清了許多。
「我先來說吧。」楊鳴清說:「小時候我爸跟我說,只要男生跟女生睡一塊,女生就會懷孕。」
話還沒說完,其他人就開始笑了。
楊鳴清也忍不住笑意:「然後有一次我回鄉下看望爺爺奶奶,當時跟小夥伴玩捉迷藏,我藏到豬圈裡。」
「當時天氣很暖,太陽曬在稻草上暖洋洋的,我就特想睡覺然後我真睡了,醒來的時候發現我奶奶養的母豬阿花躺在我旁邊。」
「然後隔天我就聽到我奶奶說阿花懷孕了。」
「我當時感覺天都塌了,但我決定不能做一個渣爹,一個學期我都賴在我奶奶那,一下課就去豬圈看阿花。」
「偷偷給她吃雞蛋,後面母豬生了六頭小豬,有一天放學我奶奶把我接到鄰居家吃宴席。」
「當時有一道紅燒肉,炒的老香了,我哐哐炫了兩大碗飯,吃飽回家去豬圈看我豬崽崽,豬圈只剩下了阿花。」
「我問奶奶,豬崽崽呢,我兒子呢。」
「我奶奶說,賣給鄰居家做宴席了,你剛剛不是還嚷嚷著好吃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