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森:「不是嗎?」
宋時野忍不住笑了:「我沒那麼閒。」
「那是為什麼?」
「和你沒關係,你不需要知道。」
「你是我哥哥,怎麼會沒關係?」威森非常不滿意被這樣對待,「你不說,那我也可以自己查。」
宋時野皺著眉:「隨意調查他人行蹤,這可不是什麼好習慣。」
從一開始他就不喜歡威森這個壞毛病,步步緊逼,試圖掌控一個人的全部。
威森並不理解這樣的做法會讓人感到窒息,且不受尊重。
「真的不能告訴我嗎?」
宋時野:「不能。」
必須讓這個小屁孩知道,世界不是圍著他轉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私人空間。
威森有點沮喪的嘆了嘆氣:「好吧,看來是和軟軟姐姐有關。」
除了這一點,他想不出其他的可能。
宋時野有幾分驚訝,沒想到這麼輕易就被威森猜了出來。
「你是不是早就調查過了?」
威森:「當然沒有,我還是希望哥哥你能主動告訴我的。」
「但其實也不難猜到,除了軟軟姐姐的事情,好像沒有什麼能讓你如此警惕和在意。」
宋時野:「……」
真的那麼明顯嗎?
「既然知道了,那就別廢話。我還要檢查方案,掛了。」
把話說完之後,宋時野將電話掛斷,重新回到電腦前的工作上。
而另一邊。
威森看著被暖光燈照亮的客廳,小白貓四腳朝天的躺在沙發角落睡覺,他卻感覺不到一絲溫馨。
如果哥哥和軟軟姐姐在一起之後,他是不是就要搬出去了?回歸到他原本孤獨的生活當中。
他,忽然不希望他們在一起了……
天朦朦亮。
梁宥津接到周勁傳來的消息,他將手機關掉聲音起身,宋輕韻半夢半醒的察覺到身邊男人的動向,迷迷糊糊的伸手想要去觸碰他。
「老公……」
梁宥津站在床邊,輕緩的握住她的手,俯身靠近女人的耳邊柔聲說:「還早,你再睡一會。」
宋輕韻困的眼睛都睜不開,嘴巴卻下意識的開口:「你去哪……」
梁宥津:「有點緊急的工作需要處理。」
「哦……」
被困意席捲的女人應聲完便重新睡了過去。
梁宥津小心翼翼的把她的手拿放下,將被子蓋好,然後便換了間客房洗漱,開車往港口駛去。
一艘豪華的遊輪停靠在港口,周圍被嚴嚴實實的看守著。
凌晨的海邊風很大,梁宥津從車上下來,一邊套起風衣外套往登船口去。
周勁走上前引路:「三爺,我已經盡力和他們溝通過了,他們還是一意孤行想要逃跑。」
「甚至試圖用船上的鐵片威脅反抗,反倒是把自己傷了,剛叫了醫生過來,他不願意配合處理傷口。」
梁宥津走到一扇門前,旁邊的保鏢立馬將門打開,梁宥津徑直走進去,就看見一對中年夫婦坐在沙發上,女人還在用手裡的毛巾給丈夫胳膊上的傷口止血。
聽見門打開,男人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沉著冷靜的目光看過來。
「梁宥津,你沒資格限制我們的行蹤。」
說話的男人梳著大背頭,身上是名貴的私人訂製襯衫,整個人的氣度與樣貌,都不像是實際已經年過半百的人。
而他身旁的妻子卻是頭髮斑白,標緻美人的五官充滿著超出年齡感的蒼老。
梁宥津走過去,在兩人對面的沙發坐下,修長的腿隨意的搭著,不疾不徐的掀起眼帘看向對方。
「傷口殘留的鏽鐵片感染嚴重的話需要截肢,梁某還是奉勸向先生接受醫生的診治。」
向建華不滿的皺眉,傷口的疼痛感越發強烈,他知道梁宥津就是在轉移話題,根本沒打算讓步。
「什麼時候我連見一面自己的女兒,也需要別人同意了?」
梁宥津輕輕笑:「這麼多年都沒有想過見面,偏偏現在記起還有這個女兒的存在了?」
以向建華的能力,不管當年發生了什麼,他想要查到女兒的下落可謂是輕而易舉,可偏偏他什麼也沒做,直到現在……
「至於你問我有什麼資格,我的確沒有資格控制你,但,我有責任義務保護我的妻子。」
向建華:「我是她的父親,難道我還會傷害她嗎?」
梁宥津倒了杯熱茶品嘗:「都這個年紀了,還是少說些冠冕堂皇的話吧。」=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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