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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對,苗荼愣住,連心臟都停跳半拍。

頭搖成撥浪鼓,她怕臉燒成猴屁.股不敢抬頭對視,伸手把裝菜的布袋遞過去。

等徐硯白接過,她才硬著頭皮解釋:【裡面是我媽媽做的菜,還有上次你的手套,我洗乾淨了。】

來自頭頂的目光如有實質,苗荼本就不是能忍的性子,索性破罐破摔豁出去道:

【我知道自己說錯話,你不要再笑話我了——】

她噼里啪啦地打字,一隻小狗爪子突然出現,被五指修長的大手握在掌心,碰了碰她衣袖。

煤球順勢跳進她懷裡,苗荼尷尬轉頭,對上男生那雙會說話的眼睛。

徐硯白雙手抱膝,側臉將頭輕輕靠在膝蓋,全然放鬆的姿態看向苗荼,眼底笑意淺淺:

「沒有笑話你。」

「我只是很高興,在這裡遇見的第一個人是你。」

「......」

苗荼口乾舌燥地吞咽,大腦好比老破機器無法運轉,手指僵硬敲字:【這裡的人都很好。】

徐硯白對此不置可否,提起裝菜的布袋起身,伸手詢問她要不要幫忙。

苗荼暈乎乎地搖頭,摟著煤球扶牆站直,低頭活動著發酸的小腿。

她看著懷裡打滾撒嬌的小狗,突然理解小傢伙為什麼這兩天不見蹤影。

煤球啊,他是不是每天也這樣對你笑?

簡直......太犯規了。

第6章 我聽說,女生心情不好的時候要吃甜食。

「......你進來就一直在發呆,想什麼呢?」

陳亦揚碩大的臉在眼前亂晃,苗荼回神,見她哥正懶散靠著椅背,試卷鋪滿整張書桌,完全不拿自己當外人。

眼前由雜物間整改的房間是徐硯白的臥室,面積不大卻貴在整潔乾淨,小提琴盒靠在牆角,琴譜隨處可見。

房間的主人,此時正在樓下準備茶水。

十分鐘前,兩家四人吃完午飯,徐奶奶出門買蔬菜水果,讓三個娃娃上樓學習,晚飯她來搞定。

於是,苗荼稀里糊塗就被拉上了樓。

被陳亦揚盯的渾身不自在,她指了指桌面,打手勢道:【卷子不要亂放,把別人書桌都弄亂了。】

「管的挺寬,」陳亦揚皺眉突然湊近,聳聳鼻子,半眯著眼狐疑道,「等會,你身上什麼味道——」

男生不可置信:「你剛才回家,不僅換了衣服,還用你那寶貝香皂洗臉了?」

苗荼很寶貝父親送她那塊昂貴的橘子味香皂,洗完皮膚水滑滑的,每次只捨得用水沾濕一角,被陳亦揚發現都會笑她一通。

秘密被戳破,苗荼臉一紅,抬手要去推陳亦揚的臉,扭頭見到徐硯白站在門邊,手裡端著兩杯溫水。

徐硯白放下玻璃杯,拿起桌角苗荼洗淨的手套收回床頭立櫃,在她左側坐下:「抱歉,臥室有點小。」

淡淡薰衣草香撲鼻,無孔不入般將人包裹,苗荼心跳加速,只覺得靠近徐硯白的左臂微微發麻。

三人坐在方形書桌各一側,陳亦揚懶懶撐著臉,見徐硯白拿出物理卷,好奇:「你不參加高考還要交作業?哪來的時間練琴?」

「是學生當然要完成作業,」徐硯白快速瀏覽題目,「大多是基礎題,很快能寫完。」

在脫貧不久的酈鎮,藝術生幾乎和文化課差生畫等號;陳亦揚聞言來了興趣,中性筆在指尖轉了圈,揚唇提議:

「既然這樣,要不要來場比賽?」

默默旁觀的苗荼忍不住扶額。

從初中起,兄妹倆就一直同年同班,後來莫名其妙開始比賽誰做作業更快,贏家可以彈輸的人腦瓜崩。

苗荼對此十分嫌棄,但耐不住陳亦揚挑釁、加上勝利後彈腦瓜崩確實快樂,每次都半推半就地答應。

她怎麼都沒想到,陳亦揚竟然會丟人現眼到別人家。

苗荼伸手拉她哥袖子想阻止,這人已經在介紹規則:「很簡單,你手裡這張物理卷,誰先做完算誰贏,錯一道加五分鐘,贏的可以彈最後一名腦瓜崩。怎麼樣,敢不敢?」

比賽內容之幼稚,苗荼以為徐硯白一定會拒絕,轉頭卻見男生微微一笑:「聽上去很有意思。」

兩人擅自決定後,齊齊轉頭看過來。

「......」

苗荼緩緩舉手,扯來演算紙寫字:【我能旁觀嗎。】

「真女人從不臨陣逃脫,」陳亦揚無情拒絕,「咱家丟不起這個人。」

雖然參賽態度消極,真比起來誰也不想輸;何況試卷都是基礎題,苗荼不認為她一定會輸給陳亦揚。

她埋頭筆下不停,翻面時,發現陳亦揚和徐硯白已經在寫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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