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危雪恨鐵不成鋼,「這個時候,你還要為她求情!你看看她,可有一點在意你!」
「見面就是質問,甚至沒有關心你身份暴露,有沒有受到懲罰!」
玲溪還在為花厭找藉口,「少主被抓,又看到我和少門主你一起過來,懷疑我很正常。」
怎麼就看不清呢!
想到玲溪在書中的後果,婁危雪沒好氣地點了下玲溪的腦袋,咬牙切齒道:「就你這樣的被人賣了,還在給人數錢!」
花厭冷眼看著,「婁危雪,挑撥離間對我和玲溪沒有用。」
婁危雪被氣笑了,「這還用得著我挑撥離間?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你不在意玲溪,也就玲溪傻,看不穿你的真面目。」
玲溪手足無措地站在旁邊,「少門主,你不要這麼說少主,少主她對我很好的,只是你不清楚而已。」
婁危雪瞪了玲溪一眼,她可太清楚了。
就是因為清楚,所以現在看玲溪被矇騙,才更加生氣,偏偏玲溪毫不自知。
婁危雪胸口上下起伏,被玲溪堵得說不出來話。
花厭朝婁危雪得意一笑,這個時候才裝模作樣地關心起玲溪。
「玲溪,你身份暴露,婁危雪沒對你做什麼吧。」
玲溪搖頭,乖乖回答:「沒有,少門主人很好的,她讓我隱瞞下這件事,而且還沒有把我的真實身份告訴宗主。」
聽到玲溪誇讚婁危雪,花厭面上飛快閃過一道不悅。
「玲溪,你以為的好,有時候其實是別有用心。」
「呵,」婁危雪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盯著花厭意有所指,「是啊,別有用心。」
「玲溪,你可要好好記住你少主和你說的這句話。」
花厭抿唇,臉繃得緊緊的,眼睛像挾著閃電的烏雲。
婁危雪毫不客氣地瞪回去,真是的,就你有眼睛啊。
玲溪看看花厭,又看看婁危雪,出聲打破這僵局。
「少門主,你能不能放了少主。」
「不能,」婁危雪收回實現,她拒絕得乾脆,但也給了玲溪轉圜的餘地,「除非你的少主把我要的東西交給我。」
「少門主你想要什麼?說不定我可以給你。」
「合歡散的解藥,你有嗎?」
「沒有,」玲溪眉毛頓時擰成了一個結,看上去很是苦惱,「合歡散的解藥發放有著嚴格的控制,每次解藥下發兩個時辰內必須用掉,所以大家身上有合歡散,但是並不一定會有解藥,哪怕是用合歡散的那個人。」
婁危雪眼睫低垂,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