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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修望著她,無奈得很,不想言語。

阮阮覺得自己簡直像在唱獨角戲,莫名生出種孤芳自賞的獨孤感,落寞極了。

她閉上眼,躺平了,生無可戀,ldquo來呀,你掐死我吧!rdquo

霍修深深吸了口氣,又長長地呼出去,調整好心態,手掌覆在她脖頸上撫了撫,ldquo行了,再鬧我可真的生氣了。rdquo

那話音是溫柔的,但言語本身完全只是不想跟她一般見識的不耐。

阮阮終於泄氣了,沉默半會兒,語焉不詳地自嘲了句:ldquo現在才發現,原來你那麼捨不得我呢!rdquo

她說完了哼一聲,拉著衣領扭過身去,他卻也不准,伸手拉住阮阮,教她別亂動。

ldquo蹭來蹭去,先前塗上的藥膏都教你給蹭沒了。rdquo霍修說罷又問她;ldquo我給你的藥膏抹了嗎?rdquo

阮阮搖頭,直說沒有,ldquo醫師有開了藥,抹上香香的,還好用。rdquo

這說白了還是嫌那藥太沖,抹在脖子上不比先前手指,一晚上聞著那苦味,她怕睡不著覺。

霍修聽的懂,但不能理解。

ldquo你懂什麼?人說良藥苦口,味道不香怎麼了,能治傷才是硬道理。rdquo

想當年軍中多嚴重的跌打損傷都是靠那藥過活,效用不知比尋常藥膏好多少。

她一個小丫頭片子,只顧著香香香,要光靠著香味兒就能治病,她怎麼不敷上胭脂水粉啊?

ldquo藥膏放哪兒了?rdquo他問。

阮阮不願意聞那苦沖味,哼哼唧唧拗了好半天的勁兒,開始睜眼說瞎話了,ldquo就當我好了行不行,我不疼,也不用再敷藥了。rdquo

ldquo好了?rdquo

霍修瞧她那副樣子,笑了聲,指腹隨即在她淤腫的邊緣輕輕按了那麼一小下,阮阮立時繃不住了,縮著脖子就喊疼,ldquo沒好呢,沒好,你別按了helliphelliprdquo

阮阮在床上蜷得像只小蝦米,不情不願抬起手臂往西窗邊的柜子指了指,ldquo喏,應該是在最底下一層的抽屜,裡頭有個黃花梨小箱子,打開就是了。rdquo

霍修便起身去拿了。

一路過去,直到打開抽屜時還忍不住想mdashmdash

現如今世道真是變了,明明他才是契主,現在可好,為了見自己的小美人把寺廟的門潛了,民宅的院牆也翻了,她受了傷,還得他親自來哄著教她敷藥,任勞任怨地簡直像個操心的老嬤嬤helliphellip

這情況很不對勁,難不成相同的關係擱在別人哪兒,日子久了,是不是也如這般境況?

這廂抽屜打開,裡頭除了一個黃花梨小箱子,其實別的什麼都沒有。

姑娘家就是小心思多,有什么小物件兒都不能隨便放,非要一層套一層,藏成只屬於自己的秘密,誰都不能看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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