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過來說,他收蔣氏為義女,又幾十年下來對魏氏不離不棄,如果沒有一些特殊的原因在內,如何說得過去?
「外頭有人追來了!」
守在門外的護衛走進來道。
陸珈瞅了一眼門口,又凌厲的看向郭路,然後果斷示意何渠將他脫臼的胳膊接上,然後重新把他的嘴堵住。
她從懷裡掏出了兩張紙,塞了一支筆到他手上,刀子割在他的脖子間:「簽下你的名字。寫好些!」
郭路想呼喊而不能,只得依言行事。
陸珈盯著他寫完,又扣著他的手指在上方按了印。
然後揮手讓護衛們將他帶出去。
何渠目送他們出去後回來:「把他放回去,妥當嗎?」
「留下了才叫不妥當。」陸珈把幹了墨漬的紙張塞入懷裡,「他如果不見了,蔣氏一定會掘地三尺尋找。那咱們今晚的事兒等於白干。」
蔣氏已經失過一回手,丟了杜嬤嬤,她不會再丟了郭路的。
郭路就是死,她也得把屍體找回去。
所以把郭路留在手上,也等於被蔣氏纏上。
外面追過來的衙門的人,若不是郭路方才招過來的人,就十有八九是蔣氏拍在後頭盯著的人了。
何渠點點頭。
陸珈舉步朝後門走:「咱們去完成下一步!」
何渠跟上:「下一步去哪?」
「還有個確切的答案沒拿到不是嗎?」
第203章 你們命中無子也無女
沈輕舟忙了整日,夜裡不見何渠,一問才知道陸珈這邊突然有事,頓時把手頭事情忙完,餘下的交給了宋恩,然後匆匆往燕子胡同趕。
陸珈他們出了破廟,正好在謝家前院裡與沈輕舟碰了個正著。
陸珈把面具和袍子一股腦兒塞給他,然後說道:「我記得你認得城南白雲觀的道士?」
沈輕舟正有滿肚子的疑問,聞言卻只好把滿肚子想問的話先咽回去,點頭道:「當年我母親過世之後,就是白雲觀道長陳濟帶領眾徒前來做道場超度的。」
陸珈道:「這老道做個道場多少銀子?」
「不便宜,白雲觀名聲在外,陳濟又是掌門的師弟,堪輿看相都是一把好手,一般他都在旁人的價錢上翻倍。」
陸珈想了下,旋即掏出了一沓銀票來:「那你趕緊幫我把這個給他,我托他看個相!」
沈輕舟看了一下這數額,也不由驚了一下……
……
魏氏如今日子過得逍遙自在,上不用伺候公婆,中間不用伺候丈夫,往下又沒有兒孫需要操心,她每到初一十五必然入廟上香,隔三差五的還要上街走走,買些花兒粉兒,再四處弄些滋補養生之物,好好打理她這張臉,這副身軀,就是她後半輩子最大的任務了。
前些日子大雪封城,好些天不得出門,魏氏在屋裡呆的也膩了。
加上這陣子郭路頻頻被蔣明儀斥罵,險些還被他遣回薊州去,魏氏又不敢跟女兒叫板,算了算日子,那位興許這幾日也該過來了。
便打算出趟門,趁著散心,弄些酒菜回來,到時候跟他提一提,看能不能也給郭路弄個長久的差事,讓他也有個前程。
當然,魏氏知道這是不容易的。
安排郭路這樣的小角色,如果還要動用到「他」,那一定會引起別人注意的。
旁人不說,就嚴述那兩口子精明似鬼,搞不好就要瞧出端倪來。
若是他們看出了端倪,麻煩就大了。
他們倒不至於直接對魏氏如何,卻一定會找明儀的麻煩。
明儀那死丫頭,這些年過來,性子越發又冷又硬,平日跟自己說話,哪像是對自己的親娘?
倒像是訓女兒還不如!
若自己給她帶來了麻煩,回頭還不是自己受罪?
魏氏是真不想惹她。
說到底,也是自己理虧。
總之如果讓那位關照郭路有這麼好行事,魏氏又何必等到現在呢?
如今卻也顧不得了。
郭路是她留在身邊給自己養老送終的,她娘家總共算起來只有這麼個表侄兒了,不想辦法提攜,那也留他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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