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荀遇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現在變成人了,他喝了酒之後腦子暈乎乎的根本不受他的控制,他現在就只是想舒服些,想被顧琅摸一下,這傢伙竟然還不願意!
從他的視角來看這就是主人摸摸小狗,這再正常不過了,所以他在抱怨了一會兒後,突然怒道:
「你不摸我,那我就出去讓顧驍摸!」
反正效果都是一樣的。
聽著從荀遇嘴裡傳來離譜的話,顧琅怒道:
「你敢?」
懷裡的小狗還以為自己是小狗狗,可以隨便讓別人摸呢,不對,就算是小狗時,也不能給別人摸。
荀遇這身體也是奇怪,喝了酒渾身不舒服,只有別人摸摸才能好一點,他現在被被子裹著更難受了,也不管顧琅就直接道:
「我敢我就敢。」
顧琅偷雞不成蝕把米,本就是想占小狗便宜,可誰知道真發現了小狗身體的奇怪點,非要摸摸才能舒服。早知道剛才就不要起了不該有的心思去占小狗的便宜偷摸他。
聽著荀遇的話,顧琅將他抱緊:「不准再說這種話。
「我就說我就說,反正你又聽不懂我說話,我還要當著你的面罵你。」
顧琅只聽他罵道:
「顧琅是個大變態,顧琅是個大傻瓜,哈哈哈,我平常罵的可多了,反正你又聽不懂。」
顧琅:……呵呵。
小狗喝了次酒,把心裡話全說出來了。
要是哪天被他發現自己可以聽懂他的話,他是不是會很生氣。為了避免那種情況的發生,顧琅再次把自己坦白身份的計劃往後面推了推。
見顧琅並不理自己,荀遇一個人說著說著也說累了,他隔著被子推了推顧琅,最後一次說道:
「你到底摸不摸,否則我真的出去找顧驍去了。」
顧琅聽他還敢提顧驍,一時怒道:「小狗,你再敢提一次顧驍,信不信我明天就把他送到非洲分公司去。」
荀遇眨眨眼睛,心道送就送唄,不把他送走就行了。
但接著他就被顧琅掐起下巴,荀遇聽他詢問:「你什麼時候跟他那麼親熱了,他竟然還上門來看望你,給你送了禮物?」
見顧琅咄咄逼人,荀遇回復道:「哪有?我就只跟他見過一面而已。」
荀遇回答時腦袋都暈乎乎的,只想著解釋,也沒發現顧琅與他對答如流,完全可以聽懂他的話。
「不熟悉你就給他開門,我不是教過小狗不准給陌生人開門的嗎?」
「還有不熟悉他就給你送好吃的?」
顧琅在他身上嗅了嗅,再次質問:「你們還一起吃了肉喝了酒,你喝成醉醺醺的這個樣子,孤男寡狗在一起,小狗肯定玩得很開心,應該早就把我忘到一邊去了吧。」
「呃……」荀遇懵逼聽著他的話,這頗為幽怨的語氣是怎麼回事。
忘記他就算了,但是孤男寡狗是怎麼一回事??
荀遇道:「你瘋啦顧琅,我只是吃了個飯而已。」
話說他鼻子這麼靈的,除了喝酒之外還知道他吃了肉。
顧琅見縫插針道:「所以不准去找他。」他妥協了:「我給你摸。」
「真的?」荀遇眼睛亮起,對顧琅道:「那你還不快把被子掀開。」
顧琅掀開被子,只聽荀遇道:「還是你的『觸診』好,我自己摸著沒有感覺。」
荀遇伸出手拿著顧琅的手放到自己道:「還是你摸吧。」
顧琅眼睛通紅,手指在他不舒服的地方輕揉,顧琅的手法很有技巧,是荀遇完全比不上的,他採取由淺入深的方法。
先淺淺撫摸,在荀遇的身體適應這種揉搓時,再用手指狠狠壓下。
在那之後,荀遇朝顧琅期待道:
「你按摩的好舒服,還可以繼續按摩嗎?」
顧琅:「……」
他咽下口水,語氣艱澀道:「可以。」
(單純的按摩)
他再次重複之前的動作,同時心裡想著要將家裡剩餘的酒全部扔出去。
以後絕對、絕對不可以再讓荀遇喝酒了。
喝了酒的小狗太能撩人了,誘而不自知,還傻乎乎的以為自己還是只小狗呢。
顧琅他的動作並不曖昧,期間顧琅問道:
「小狗,是誰讓你喝的酒?是顧驍嗎?」
如果真的是顧驍,他一會兒就把那傢伙送到非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