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喪屍的速度竟然比她想的要快很多,幾乎是一瞬間就撲倒了背後, 雙手按住她的肩膀就一口朝她後腦勺上啃來。
刑如心沒想到它會啃自己腦袋,今天穿的挺多, 不管攻擊身上哪一點都沒法一下子咬破, 偏偏腦袋沒戴帽子, 還真就被啃了一口。
刑如心感覺頭皮有點疼,這隻喪屍牙齒可真尖銳。
勾起尾巴,她猛地將喪屍甩了出去,喪屍砸在架子上發出一陣巨響,院子裡遊蕩的喪屍聽到動靜動作一頓,腦袋齊刷刷轉了過來。
刑如心趁喪屍被甩開,飛快衝到中藥櫃前,從口袋裡掏出袋子就將明礬都裝了進去,隨後在喪屍起身前迅速轉身往外跑。
這次她用了十成十的速度,終於將對方給甩掉了,成功帶著東西回了家。
紀源正在家裡燒水,見她模樣狼狽地回來有些驚訝。
「發生了什麼?你受傷了?」
刑如心摸了下後腦勺,血早就止住了,只是被咬的地方還殘留點疼痛,她早就忽略了。
「沒事,那地方有隻喪屍,碰到了就交手了一下,不過我甩掉它了,還成功拿到了東西,你看。」她拎起袋子晃了晃,「今天咱們就能吃到土豆粉了!你開不開心!」
紀源無奈笑了下:「開心,你的傷要不要處理一下?」
「不用,水燒開了沒有,快點來做吧。」
「好了。」
做土豆粉其實很簡單,土豆粉加些許清水鹽和面做成麵條狀就是常吃的土豆粉了,做紅薯粉加明礬則是為了讓粉條更韌性不易斷。刑如心也知道這玩意不能多放,只往裡面抖了一點點。
兩種粉很快出鍋,兩人就著煙霧繚繞的廚房裡好好嗦了次粉。
之後幾天兩人將先前曬出的紅薯澱粉全都做成了粉條。
忙忙碌碌之中刑如心也沒有在意自己腦袋上的傷,只是不知為何,明明摸上去已經結痂了,傷口卻總是偶爾疼一下彰顯自己的存在感。
她揉著腦袋,之前也被咬過都沒什麼事,總不能這次感染了吧?她要不要吃點抗生素什麼的,現在吃藥還能有效麼?
為了小命著想,她最後還是摳出家裡的藥吃了點,但也許是藥物副作用,她腦袋發蒙發暈,結結實實在家躺了兩天。
這兩天讓她又仿佛回到當初剛末世時生病的感覺,渾身無力,只能躺在床上等待命運審判。
她這麼健康的人竟然生病了,紀源急的不行,翅膀一震不知道飛到了哪裡,回來後往刑如心嘴裡灌了好些藥,苦的她差點沒哭出來。
約莫是這些藥起了效,她終於好轉起來,腦袋清明渾身清爽。
「我終於又活了!!謝謝你紀源!」刑如心爬起來的第一時間就給了紀源一個大大的擁抱。
他這兩天都沒回去一直貼身照顧,要不是他自己也好不了這麼快。
紀源被抱住後僵了僵,臉色為不可查地紅了起來。
刑如心沒注意到他的異樣,直接去地里查看起作物長勢,又去看了看仍在孵蛋的母雞。
天冷下來,並不是孵化小雞的好時候,破殼的小雞很可能會因為寒冷養不大。
母雞也為這顆蛋操碎了心,每日除了吃食就不再離圈。且攻擊力極強,刑如心除了餵食也沒辦法靠近。
刑如心慶幸做了個新圈,新圈特地砌的窩很擋風,她特地找來舊床單縫成墊子往裡面塞了些棉,上面墊上稻草。
原本護著窩的母雞見到新送來的墊子,對鏟屎官態度稍稍好了些,只輕輕啄了她一下就護著蛋窩在了墊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