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三皇子陸沖此刻正在訓斥四皇子和五皇子。
不知道是因為什麼事。
太子殿下有點害怕這景象。
因為他也被陸沖訓斥過。
「殿下?」太監詢問太子:「回東宮去嗎?」
太子殿下慫唧唧地點點包子臉。
太監立即抱著他轉身。
太子扭頭越過太監的肩膀,神色畏懼地看著陸沖繼續訓斥跟他玩得最好的四哥和五哥。
「你都不問我為什麼生氣?那殿下上回被三皇子欺負的時候我有不管殿下嗎?」
鄧姣離開前那天跟太子說的話,忽然在他的小腦瓜里響起。
「我不是真的要丟下殿下一個人,我只是打個比方,如果我真那麼做,殿下是不是覺得不開心?好像我不在意你一樣。」
「但實際上我不會那麼做,對我來說,殿下比任何遊戲都重要。」
……
「爺不會那麼做!」太監懷裡的小太子,忽然大吼一聲:「球來!爺要砸!」
「啊?」太監疑惑地看向懷裡圓嘟嘟的小太子:「您要砸什麼?」
小太子神色堅定伸出胖手,指向遠處的陸沖,就像多年後,他將戰旗指向南蠻侵略者,眼神里滿是必勝的野心:「砸三哥!給爺沖!」
太監:?
這可不興沖啊殿下。
-
鄧姣醒來時已經快到晌午了。
這一覺睡得格外安心。
她幾乎忍不住嘴角的笑意,哼哼著,左手撐著男人的胸肌,又往他頸窩湊近一點,抬手繼續死死摟緊他脖子。
等等。
鄧姣冷靜地一睜眼。
她哪裡來的「胸肌床墊」?
頭頂忽然傳來死亡宣告——
「皇嫂終於肯鬆手了?」
第33章 老公是什麼意思?
鄧姣快要尷尬瘋了。
她仔細地飛速地在腦子裡縷清事情經過。
昨天在街上遇到了青梅竹馬的表哥周季北, 她陪他去酒樓敘舊。
她被梁侯的侄子調戲,最終打起來,所有人都被押送回燕王府。
燕王幫她擺平梁侯的侄子就走了, 讓她給表哥安排住處養傷。
她把周季北安排在跟爹娘同一個院子裡。
侍從騰出寢室, 準備好鋪蓋,她讓侍從幫忙叫了桌酒宴, 陪周季北聊了聊宮裡近期發生的事。
聊完後, 她就睡在了燕王殿下的懷裡?
此刻, 她雙手舉高高,摟著陸騁的脖子, 摟得死緊的, 都有點發麻了。
究竟是哪個環節出現了奇怪的拐點呢?
以她摟脖子的力道來看,前情提要可能是——陸騁嘗試推開她,她摟得更緊,他推開她, 她摟得更緊。
來回這麼五六次, 她把自己手脖子都掐紫了, 他放棄掙扎,就這麼「從了她」。
但如果接受這樣的推理,身為小嫂子的鄧姣,接下來就可能要開始浸豬籠環節了。
所以她不能認。
鄧姣緩緩地,把發麻的手臂從他脖子上滑下來, 神色空洞地在他懷裡揉自己的手。
等稍微恢復知覺後, 她突然一個鯉魚打挺坐起身,用小夾子音,開朗地自言自語:「呀,太陽這麼大, 什麼時辰了呀?本宮該用早膳啦。」
「娘娘再多抱兩三刻,下午茶也能一起用了。」陸騁嗓音帶著克制的沙啞,聽起來睡得不是很好,或者壓根一夜未睡。
鄧姣像是完全沒發現躺在原地的男人發出的陰陽怪氣。
她吭哧吭哧地轉身打算爬下床,裝死就要裝到底。
就在她距離床沿只剩兩寸的時候,她的左腳腳踝,被一隻手握住了。
他沒有把她往回拽,但力道保持得非常準確,讓她無法繼續往前移動。
大概是昨晚在和她的強制摟抱過程中,了解了她力量的極限。
鄧姣卯足力氣,嘗試收回自己的左腳,紋絲不動。
鄧姣認清力量差距,乖乖轉身回到他身邊準備面對自己的所作所為。
他這才鬆開她的腳踝,雙手抬起,枕在腦後,姿態愜意地等她償還罪孽。=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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