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應該可以接受和女人成為伴侶。
這個消息讓莫木覺得心安，她不會因為傷害到狐狸，而和狐狸分開。
她閉上眼，耳邊突然傳來淅淅索索的聲音。
她睜開眼，對上狐狸那張臉，還是人的身體。
莫木瞳孔地震，猛地往後縮，「你怎麼在我房間裡？」
「你說的啊，談戀愛就可以睡在一起。」狐狸扭捏著往她身上湊。
狐狸鼓起臉，一副遇到渣女被騙身騙心的模樣。
不是，到底誰喜歡誰，誰想談戀愛的？怎麼現在變得好像是她逼著狐狸談一樣。
「明明是你……」莫木說到一半卡住。好像狐狸真的沒說過要和她戀愛，只是說喜歡她。
莫木的臉色像是打翻了的調色盤。不以戀愛為目的喜歡都是耍流氓。
「流氓！」莫木一卷被子，背對她睡覺。
狐狸看著身上被捲走的被子，呆呆地坐在床上。
她委屈地看著莫木。說話不算話，明明說可以一起睡，現在把被子捲走，分明就是不肯和她睡在一起。
狐狸忍不了，非要扒著莫木的被子往裡鑽。
她使勁鑽，莫木使勁裹。
狐狸急得露爪子，刺啦一聲，被子發出最後一聲悲鳴，徹底陣亡。
裡面的鴨絨隨著風飄向上空，又在兩人的注視中，緩緩下落。
狐狸一秒收回爪子，跪坐在床上，極其乖巧。
「你也沒多喜歡這被子對嗎？」
莫木對她露出笑容，「但你弄壞了。」
她抄起枕頭砸狐狸。
狐狸四處躲閃，「我去再抱一床被子。」
「那這床上的羽毛怎麼辦？」莫木拍開頭髮沾著的羽毛。
狐狸的手虛空一挑，周圍的羽毛都飛回被子中，被子自動卷好，飛到門外。
莫木靠在床頭，沖她揚揚下巴，「快點抱被子。」
狐狸應了聲，抱著新被子，眼睛一轉。
她靠近床邊，手臂一揚，被子攤開把她和莫木都籠在其中。
莫木還沒反應過來，腰上牢牢勒上一雙手臂，抱得緊緊的，生怕她跑了一樣。
狐狸腦袋蹭到她脖頸邊，哼哼唧唧地撒嬌。「你說可以一起睡的。」
莫木被她蹭得痒痒，沒忍住笑出來，「那你說想不想談戀愛。」
「想啊。」狐狸湊到她唇邊，親了口，「最喜歡和你談戀愛了。」
莫木臉頰紅起來，往被子裡縮縮，「睡覺。」
狐狸卻意猶未盡地舔舔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