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冬溪雖實力在元嬰三層,但重傷未愈,面對來勢洶洶的面具人,一時被打得節節敗退。
一番操作下來,看得池雨甚是心驚,暗自揣測:這面具人是誰?玄月宗有這麼一號猛人,自已為啥沒有半點印象?
見池雨一副驚訝的表情,白清秋甚是得意道:「賤婢,是不是很驚訝?這位乃是我玄月宗新任大師兄——冥桀!他的實力,可是深不可測!」
新任大師兄?
池雨眼皮一顫,急忙追問:「那宋師兄呢?」
「呵~想知道姓宋的下場?」白清秋眼睛一斜,緩緩拔出腰間長劍,「沒事,等我把你帶回去,你倆就能相見了。」
「嘖~說得好像你打得過我似的。」池雨撇了撇嘴,全然沒將這二百五放在眼中。
「還嘴硬是吧?看我今天不撕爛你那張破嘴!冷月斬~」
「御鍋術。起!」不待對方劍氣靠近,池雨御鍋升空,反手掏出噴子,瞄準了對方腦袋。
這不就是她在小師妹那裡截胡的那口破鍋!
竟然是一件飛行法器!
還有她手裡那又是什麼玩意兒?
白清秋腦子裡滿是問號。
「呯~」一聲巨響傳來,那強烈的危機感,驚得白清秋面如土色。
「當心!」
得虧沈金斌及時出手,祭出一面金色盾牌替他擋下這一槍,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這……這怎麼可能?」
白清秋顯然接受不了這個事實,看向池雨的目光變得尤為複雜。
上一次,她以鍊氣期修為,擊敗了小師妹。
本以為只是巧合而已,但這回,自已險些就栽在她的手裡!
她當真是曾經那個在玄月宗,被人當狗使喚的洗腳婢嗎?
池雨吹了吹還在冒煙的槍管子,長發一撩,嘴角勾起一絲得意地笑容來:「服不服?」
小人得志!
白清秋心中暗罵一聲,他咬了咬牙,側臉看向沈金斌:「師兄,不能再讓這賤婢成長下去!」
「說得是!」沈金斌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今日必須將其誅殺!以絕後患!」
眼看這倆貨當著自已的面,商量起如何對付小師妹,白雪不高興了,一聲大喝:「喂,你倆當我不存在嗎?」
臥槽!
差點忘了,還有這變態娘們在!
白清秋是被她打怕了,眼中閃過一絲懼色,他扯了扯沈金斌的衣袖,低聲道:「師兄,這娘們交給你,我去對付池雨那個賤婢!」
「你自已小心點,解決了她,我就來幫你。」
沈金斌點頭,當即祭出本命法器——千重塔,朝著白雪一指:「給我,鎮!」
看著那迎頭朝著自已蓋下來的黑色巨塔,白雪眼中沒有絲毫懼色。
她原地不動,氣沉丹田,朝天舉起了兩隻胖乎乎的小手。
「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