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嘛,不懂事很正常。行了,你先休息,我還有事,先走了。」
「大師姐慢走,我就不送你啦。」
待到她的氣息徹底消失,阿飄才敢從暗處飄出,低聲埋怨道:「她下次來,你能不能提前知會我一聲兒啊?直接就往家裡帶,剛才嚇死我了都!」
「怕什麼?大師姐又不能吃了你。」池雨不以為意地擺了擺手。
想不明白,大師姐多好的一個人,為什麼大多數人都這麼怕她呢?
「她身上殺氣太重了,不開玩笑,看見她我這腿肚子就直鑽筋!」
阿飄心有餘悸地拍了拍胸脯,順手掏出一個小瓶遞了過去,「吶~這是新產品。」
「哦?」池雨擰開瓶蓋,裡面是如同血液一般粘稠的赤紅色液體,聞了聞,卻沒有聞到半點香味。
眼中閃過一抹疑色,「你確定這玩意兒有毒?」
「沒有。」阿飄搖頭,「這本是一種失敗品,不過我發現它有另外一種神奇的功效,估計你會感興趣。」
「是嗎?」這麼一說,確實勾起了池雨的興致,當即盤腿坐了起來,「說來聽聽。」
「嘿嘿~」阿飄咧嘴一笑,「喝下它後,會流血不止!想堵都堵不住的那種!」
「七竅?」
「不~」阿飄沒有明言,但隨著她目光的不斷下移,最終定在某處,池雨瞬間明白過來。
不由驚叫出聲,「我靠!那豈不是喝下之後,一年三百五十六天都會被姨媽光顧?這誰遭得住啊!」
「嘿嘿,雖不能置人於死地,卻能把人折磨得生不如死!」阿飄邪魅一笑,「怎麼樣,這藥有意思吧?」
「確實有意思!」池雨點頭,看著手中的小瓶,又問,「這效果不分男女吧?」
「不分。」
「那倒是個寶貝!日後興許會有用武之地。」池雨小心翼翼地將其藏進了柜子的暗格中。
*
新·天池峰山腳。
一間極其簡陋的草屋內。
貓有病二人坐在濕噠噠、滿是蟑螂爬蟲的爛草蓆上,奮力摳著頭上的罐子,想要將其取下。
一番操作下來,卻驚奇的發現,這玩意兒如同長頭上了一般,根本就拿不下來。
「奇了怪了,一個破罐子而已,怎麼就拿不下來了呢?」貓有病兩手摳住罐子邊緣,使出吃奶的力氣,依舊不能將其取下。
已經放棄掙扎的雞無力沉聲道:「你別白費力氣了,興許是這裡面有什麼門道,改明兒找那個女人問問。」
「也是。」貓有病無奈放棄,打量了一番草屋環境,不由埋怨起來,「這什麼破地方?環境也忒差了點吧?你看,房頂還是漏的!這要是下雨……」
「咵嚓~」話音剛落,一道炸雷聲響起,緊接著大雨傾盆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