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善跟著猴子精一起吹哨子，ldquo呼呼rdquo，ldquo呼呼rdquo。
坨坨說，ldquo我知道哨子怎麽玩。rdquo
小妖怪們一起看向坨坨。
坨坨從雲善那要來哨子，使勁甩了甩，把雲善的口水甩出去。然後拿哨子在衣服上擦了擦。
ldquo我帶你們軍訓。rdquo
ldquo什麽叫軍訓？rdquo小兔子問。
坨坨學著之前電視裡看過的動作做給小妖怪們看。
ldquo稍息。rdquo
ldquo立正。rdquo
ldquo向右看齊。rdquo
ldquo向前看。rdquo
雲善和小妖怪們一起學。
坨坨教完一遍後吹了哨子，喊一聲ldquo稍息。rdquo
大家動作不一地伸出腳。小鹿和雲善一起伸出了右腳。
ldquo是左腳。rdquo坨坨說，ldquo雲善和小鹿錯了。rdquo
雲善往旁邊踏一步，左腳和右腳匯合，然後再伸出了左腳。
ldquo雲善。rdquo坨坨說，ldquo在隊伍里做動作，不能出列。rdquo
ldquo你們先按高矮排隊。rdquo
小麻雀個頭最小，排在最前面。然後是小松鼠、小兔子、猴子精、雲善、小鹿。
ldquo鋼蛋和鐵蛋排到最後。rdquo坨坨說。
鐵蛋和鋼蛋走到最後。
坨坨站在前面一邊喊，ldquo稍息。rdquo一邊伸出左腳做動作給大家看。
雲善總要伸右腳。小鹿一會兒伸左腳，一會兒伸右腳。
坨坨背著手看著他倆，ldquo你們倆左右不分啊。rdquo
ldquo小鹿和雲善出列。rdquo
小鹿和雲善都聽不懂。
坨坨招手，ldquo你倆過來。rdquo
這樣說，雲善和小鹿都聽懂了，一起走到坨坨身邊。
坨坨，ldquo我說左，你們就伸左腳。rdquo
ldquo我說右，你們就伸右腳。rdquo
ldquo右。rdquo坨坨喊。
雲善伸了左腳，小鹿伸了右腳。
坨坨走過去拍拍雲善的右腿，ldquo這邊是右。rdquo
雲善換了腳。
坨坨喊，ldquo左。rdquo
雲善伸著腳不動。
ldquo你是真的左右不分啊。rdquo坨坨逮著雲善加訓。ldquo伸右手。rdquo
雲善很快伸出右手。
ldquo左手呢？rdquo
雲善又伸出左手。
ldquo左腿呢？rdquo
雲善伸出右腿。
坨坨：helliphellipldquo雲善你手分左右，腳不分左右嗎？rdquo
雲善嘿嘿笑。
小妖怪們也在坨坨說左右的時候各自伸出左右腳暗自練習。活了這麽多年，誰也沒在意過左右的事。
坨坨給雲善一對一訓練。先練伸手，確定雲善能分左右手。他從雲善的臉中間開始往下滑，ldquo這邊是左邊身子，這邊是右邊身子。rdquo
ldquo和左手在一側的是左腿，和右手在一側的是右腿。rdquo
ldquo嗯。rdquo雲善點點頭表示明白。
訓了一上午，效果很明顯，雲善已經能區分左右腿了。
中午回雲靈觀吃飯，雲善很高興，自己喊著，ldquo左。rdquo然後伸左腿給西覺看。
ldquo右。rdquo他再伸右腿。
西覺不知道他在干什麽，只笑著看雲善玩。
坨坨很驕傲，ldquo雲善已經能分左右了。rdquo
兜明疑惑，ldquo左右還用分？rdquo
ldquo你能分，雲善才剛會。rdquo坨坨說，ldquo雲善，稍息給他們看。rdquo
雲善站起了，手貼著腿，然後伸出左腳。
坨坨喊，ldquo立正。rdquo
雲善收回腳，昂頭挺胸，站直了。
西覺笑著夸，ldquo雲善今天學了很多東西。rdquo
ldquo嗯。rdquo雲善咧著小嘴笑，ldquo分左右了。rdquo
花旗站在走廊下夸，ldquo雲善真厲害。rdquo
雲善更高興了，跑到花旗面前又表演了一遍。
坨坨上午給雲善單獨訓練，下午把小妖怪們集合起來，又按照高矮列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