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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quo以後不要來敲書生了。rdquo兜明說完鬆開手。

小竹筍精落了地就往土裡鑽,還重重地哼了一聲。

兜明想,這小竹筍精還和坨坨一樣喜歡哼。鑽土的妖怪們都這樣嗎?

小竹筍精跑了,只留下根粗木棍。地面的土都是平的,看起來沒有異常。兜明把粗木棍撿起來丟進廚房裡,準備明天把這木棍當柴火燒了。

ldquo怎麽樣?rdquo兜明剛打開門,聞青山趕緊問。

兜明關上門,ldquo走了。以後不來了。rdquo

ldquo不用燒紙嗎?rdquo小柳問。

不等兜明說話,西覺先說了,ldquo不用。rdquo

兜明躺下後,聞青山精神奕奕地問,ldquo這女鬼為什麽要來敲人?rdquo

兜明,ldquo閒的。rdquo

聞青山和小柳同時發出驚訝地一聲,ldquo啊?rdquo

ldquo閒了來敲人?rdquo小柳很小聲地嘀咕,ldquo這也不是什麽好鬼。rdquo

聞青山和小柳躺下睡覺。兜明傳音給妖怪們,講了小竹筍精的事情。重點講了小竹筍精和坨坨很像,聽得花旗一陣無語。其他妖怪都警覺地醒了,只有那人參豬還在睡覺。小竹筍精和這人參豬一樣,都是不警醒的。

次日清晨,坨坨早早醒來,屋子裡的其他人還都在睡。他小心地從打地鋪的人身上岔過去,打開門跑進院子裡。

他昨天注意到廚房裡快沒柴火了,坨坨背上簍子,決定出去撿些柴火。

隔壁的門吱呀一聲打開,秦愈之掛著黑眼圈走出來。

ldquo早。rdquo坨坨熱情地和秦愈之打招呼。

ldquo早。rdquo秦愈之問,ldquo昨天有人被打暈嗎?rdquo

ldquo昨晚我聽到有人喊情郎,你們那屋有人開門。rdquo

坨坨說,ldquo他們都在屋裡好好睡著呢。rdquo

ldquo真有人喊情郎?我怎麽沒聽見。rdquo

ldquo有。rdquo秦愈之肯定地說,ldquo我聽得真切。就是前天晚上那女人。rdquo

ldquo等他們起床了,我問問。rdquo坨坨說完,背著簍子準備離開。

ldquo你幹嗎去?rdquo秦愈之問。

ldquo我去撿柴火。rdquo坨坨說,ldquo今早得做飯呢。rdquo

秦愈之一聽這個,又想蹭飯吃,立馬道,ldquo我同你一起去。rdquo

院子裡沒其他簍子,坨坨從馬車上拿了兩根草繩放進背簍里,和秦愈之一起出了院子。

雲善醒來時,瞧見西覺正從小柳身上邁過去。他爬到床邊看了看,覺得床不高,自己伸著腿從床上爬下來。

經過聞青山時,他伸著腿想學兜明一樣邁過去。可他人矮,腿短,腿岔過去夠不著地,重心不穩,一屁股坐在聞青山肚子上。

聞青山直接被壓醒。一睜眼看到雲善坐在他肚子上,頓時有些哭笑不得,ldquo雲善,你坐我肚子上幹嗎?rdquo

雲善從聞青山身上挪下來,站起身,ldquo我走路。rdquo

說著抬起腿往小柳身上邁步,聞青山眼看著他把小柳坐醒,明白了雲善說的ldquo走路rdquo是什麽意思。他確實是在走路,只是沒邁過去!

小柳等著雲善從他身上挪下來後才坐起身,ldquo雲善可真敦實。rdquo小胳膊小腿都圓滾滾的。

雲善快走到門口,才發現自己沒鞋穿。他站在門口扯著嗓子喊人。

ldquo西西mdashmdashrdquo

鐵蛋聽到雲善的聲音,輕輕地撞開門,走進屋裡。

雲善爬到鐵蛋身上,被鐵蛋馱著走出去。

小叢正好走過來,把雲善抱回屋子裡給他穿衣服。

小柳勤快地把地上的草蓆捲起來抱去外面放到馬車上,又把馬牽出去,找了個草多的地方讓馬吃草。

雲善帶著鐵蛋和鋼蛋在院子附近轉了一圈。小柳喊他去洗漱,雲善領著鐵蛋和鋼蛋跑回院子裡。

只要給雲善打好水,放好毛巾,雲善洗漱一點都不用人操心。他洗完了還知道把毛巾給小柳,讓小柳幫他晾起來。

聞青山、小柳和雲善跟著兜明走完一趟拳,坨坨和秦愈之一起回來了。

秦愈之背上背著一大捆柴火,放下後,氣喘吁吁地給自己倒了杯水,站在院子裡喝。

坨坨放下簍子,從裡面拿出挖的野菜一邊摘野菜,一邊問昨晚上的事。

ldquo就是個女鬼。rdquo西覺說。

小叢給坨坨傳音說了昨晚的事,坨坨聽了就沒多問。

倒是秦愈之有很多問題,ldquo什麽樣的女鬼?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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