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quo不去。rdquo兜明說，ldquo他們一會兒就回來了。rdquo
雲善手裡抓著一把花和坨坨一起跑下來，ldquo嘟嘟。rdquo
兜明看向坨坨，ldquo今天炸丸子吃吧？好些天沒吃丸子了。rdquo
ldquo你中午還要吃飯？rdquo坨坨懷疑地看向兜明。兜明應該吃飽了呀。
ldquo我少吃點。rdquo兜明說，ldquo想吃丸子了。rdquo
秋水沒看到青芽兒，問道，ldquo青芽兒呢？rdquo
ldquo他helliphelliprdquo坨坨本來想告訴秋水，青芽兒不和他一起玩。想到青芽兒說他是告狀精，坨坨憋住了話。ldquo他沒和我們一起玩。rdquo
兜明拎起雲善，讓雲善坐在他肩膀上。雲善俯下臉對秋水說，ldquo青丫走了。rdquo
等花旗他們帶著獵物回來，秋水客氣地要留花旗他們吃飯。坨坨去廚房轉了一圈跑出來，ldquo咱們還是下山吃吧。rdquo廚房裡面結了不少蜘蛛網，一看就很久沒有用過了。這兩個竹子精平時應該不吃飯。
聞青山還想和秋水說說話，看到花旗他們都走了，也只好和秋水告辭。
秋水一直把他們送到半山腰才回去。他在屋裡坐了一會兒，聽到門口有動靜。青芽兒在院子裡探頭探腦地往屋裡瞧。
ldquo青芽兒，來。rdquo秋水招手。
青芽兒跑進屋子，ldquo他們走了？rdquo
ldquo嗯。rdquo秋水板著臉說，ldquo以後少去山下。rdquo
ldquo山外有吃妖怪的妖怪。今天遇到的要是一群壞妖怪，不一定會放過你。大妖怪不是好相與的。rdquo
ldquo故事裡真真假假的，你不要聽了些故事就覺得那些書生是壞人。rdquo
ldquo有些壞人，表面和你好。一轉頭就能背後捅一刀。人類是很複雜的生物。rdquo
青芽兒睜圓了眼睛聽著訓。
秋水講完一番話，憐愛地摸了摸青芽兒的腦袋，ldquo青芽兒乖些。rdquo
山下小院裡，花旗在廚房炒菜，坨坨站在小叢身邊看著小叢繡牡丹。這幾朵牡丹很大，占了半個肚兜。
坨坨捏著紅布一角，想到穿著純色綠肚兜的青芽兒，他心裡得意起來。ldquo我的牡丹紅肚兜多好看呀。rdquo比那純綠色的肚兜好看太多了。
小柳在一旁嗤嗤笑出聲。
雲善走過來摸了一下，ldquo好看。rdquo說完就舉著小木劍跑去馬車後面。
很快用小木劍挑著他的紅肚兜走回來，ldquo穿。rdquo
ldquo現在穿？rdquo坨坨說，ldquo晚上睡覺再穿肚兜。rdquo
雲善搖頭，ldquo現在穿。rdquo
ldquo青丫穿的，綠的。rdquo
ldquo綠的沒紅的好看。rdquo坨坨給雲善解衣服，換上繡著五個妖怪們原型的紅肚兜。
ldquo綠的也好看。rdquo雲善說。雲善喜歡紅肚兜，他也喜歡綠色。只是在坨坨的審美引導下，雲善的肚兜也全都是大紅色的。
坨坨知道雲善喜歡綠色，沒和他扯這個話題，而是小聲說，ldquo咱們的肚兜比青芽兒的好看。rdquo
這次雲善很贊同點了點頭。他喜歡帶圖案的肚兜。
秦愈之起床後得知他們見到了秋水先生，激動地拉著聞青山，讓他講講遇到秋水先生的事。
聞青山坐在牆根下把秋水先生誇了一遍又一遍。聽得秦愈之十分後悔，今早就該和他們一起上山。ldquo你們下午還去不去山上了？rdquo
聞青山看向西覺，ldquo下午再去趟山上吧？rdquo聞青山知道自己大概沾了西覺他們的光才沒被秋水先生趕下山。他還想聽秋水先生講學。
兜明也同意。他下午還想去山裡轉轉呢。
肉香味從廚房裡飄出來，秦愈之驚喜地問，ldquo你們還買肉了？rdquo
ldquo山里抓的獵物。rdquo坨坨說。
吃完午飯，秦愈之回了一趟屋裡。出來後往坨坨他們四個小的手中一人塞了三個銅板，說是給幾個孩子零花錢。已經蹭了兩頓飯，秦愈之不好意思再白蹭。
除了雲善之外，小妖怪們都自覺地把錢交給花旗。當著花旗的面，誰也不敢收了這錢。
雲善瞧見坨坨他們都把錢給花旗，他也把自己的三個銅板給了花旗。看到花旗把錢收在錢袋裡，雲善滿意地說，ldquo收著。rdquo
ldquo嗯，收著。rdquo花旗說，ldquo回去買驢。rdquo
在屋子裡睡完午覺，花旗他們又去了山上。鑽過籬笆上的洞，坨坨看見青芽兒還坐在早上的那塊石頭上。
青芽兒和坨坨看向對方，同時重重地哼了一聲，轉過腦袋。
花旗在坨坨頭上拍了一下，ldquo好好的哼唧什麽？rdquo
ldquo青芽兒也哼了。rdquo坨坨不滿地嘀咕，ldquo怎麽只打我。rdquo
ldquo雲善。rdquo青芽兒對著雲善招手，ldquo你來，我給個好玩的。rdquo
雲善跑過去，青芽兒交給他一根草繩。草繩的另一邊拴在一隻小兔子腰上。白白的小兔子毛茸茸的，瞧著還沒成年人的巴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