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頭只好站起來給他們看，ldquo他家人不矮。他倆是小時候沒東西吃才沒長高。他爹高壓，他哥他姐都不矮。就他倆吃東西少，不長個。rdquo
許大頭個子不算高，比他矮半個頭的人確實算是矮的。
坨坨心裡尋思，要是只有這兄弟兩矮，那說不定真是小時候虧著了。
為了驗證這個事，坨坨、小叢領著雲善他們專門跑到許十三、許十四家門口玩，偷偷往院子裡瞄。
院子裡坐的幾個人瞧著個都不矮。
ldquo不影響吧？rdquo坨坨問小叢。
ldquo應該不影響。rdquo小叢點點頭。
梁周氏一會兒也過來喊人，順帶著看了一下許十三、許十四家裡人。他爹娘和他大哥的臉面都不錯，想來那兄弟兩個長得也不得差。人到底怎麽樣，還得等他們從鎮上回來了才能看見。
ldquo雲善，回去了。rdquo坨坨喊。
雲善蹲在地上和青芽兒、烏日善三人圍成一圈蹲在地上看東西。
聽到坨坨喊他，雲善應了一聲。坨坨見他不動彈，好奇地走過來。就見他們三中間有兩根幹掉發白的狗屎。
ldquo你們看這個干什麽？rdquo坨坨震驚地問。ldquo雲善你沒摸吧？rdquo
ldquo沒。rdquo雲善說。
ldquo我說是狗屎，雲善不信。rdquo烏日善說。
青芽兒說，ldquo怎麽發白呢？rdquo
ldquo幹了就發白了。rdquo坨坨拽起雲善，ldquo別看了。我們去玩。rdquo
第130章 麻辣味瓜子
隔天下了一場雨，打落了許多葉子，山里顯出幾分蕭條。天越來越冷，雲善穿了白色的兔毛毛衣，坐在竈前燒火。
外面冷，廚房裡一點都不冷。坨坨和小叢踩著板凳忙著炒了好幾天瓜子。只要能想出來的味道他們都炒了一些。
有一種瓜子誰都不吃。是坨坨研發出來的麻辣味瓜子。
ldquo都不吃，不是浪費了？rdquo坨坨從口袋裡掏出五香味的瓜子磕了幾個，對著一大袋麻辣味瓜子犯愁。
小麻雀說前兩天吃了幾個麻辣味的瓜子便秘了好幾天。連兜明這樣重口味的都不吃麻辣味瓜子。
ldquo鋼蛋你吃不吃？rdquo坨坨抓了一大把麻辣味瓜子要拿給鋼蛋。鋼蛋跳著躲開，它也不吃。
ldquo鋼蛋都不吃。rdquo坨坨遺憾地把瓜子放回去。
ldquo不好吃。rdquo雲善邊扒小橘子邊對坨坨說。他今早穿的白毛衣現在沾了好幾個顏色，黑一塊、黃一塊，還有一塊紅。
青芽兒蹲在一旁磕焦糖的瓜子，ldquo是很不好吃。rdquo麻辣味瓜子往嘴裡一放，舌頭都麻了。根本沒法吃。
ldquo不好吃也不能浪費了。rdquo坨坨說，ldquo我去山下問問。rdquo
ldquo肯定沒人吃。rdquo兜明說。
ldquo萬一有人喜歡這口味呢。rdquo坨坨僥倖道。
西覺問雲善衣服上哪來的血，雲善小手一指兜明。
ldquo我身上沒流血。rdquo兜明立馬說。
ldquo嘟嘟剁肉，蹦的。rdquo雲善條理清晰道。
ldquo一個小肉塊蹦在雲善身上。rdquo青芽兒說。
ldquo衣服髒了換一件。rdquo西覺去給雲善找了另一件花毛衣。
坨坨把每種口味的瓜子都裝了一些，讓兜明一起扛下山。
他們先去了姑娘們那。
紅娘說，ldquo這炒得也太麻辣了，先麻舌頭後辣嘴。吃到肚子裡還辣肚子，沒法吃。rdquo
ldquo都來嘗嘗。有沒有人喜歡吃？rdquo坨坨不死心地扯著嗓子喊。
嘗過的姑娘們都搖頭，ldquo沒人喜歡。rdquo
她們的答案簡直是意料之內，坨坨並不泄氣，八卦地打探，ldquo你們去西萊村看過了沒？許十三，許十四咋樣？rdquo
ldquo看過了。rdquo莫娘說，ldquo個頭是有些矮。rdquo
ldquo嬸子說查聽過了，人不錯。也願意入贅。rdquo
ldquo那跟誰成親？rdquo坨坨趕緊追問。
ldquo翠娘瞧上許十三了。rdquo紅娘笑道。
ldquo許十四呢？rdquo坨坨又問。
ldquo一會兒抓鬮唄。rdquo秋娘說。
ldquo別等會兒了，現在抓唄。rdquo坨坨說，ldquo我給你們寫名字。rdquo
女子村沒有紙筆，坨坨跑去梁家拿了紙筆來。雲善跟著裁紙。看坨坨寫名字，他也把自己名字寫了，揉成一團丟進紙堆里。青芽兒沒攔住，ldquo雲善！rdquo
ldquo啊？rdquo雲善拿著筆疑惑地看向青芽兒，ldquo幹嘛呀？rdquo
ldquo你不能參與抓鬮。rdquo
坨坨抬起頭，ldquo抓到雲善不算。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