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念頭從腦海中一閃而過,他總覺得那頭狼應當是想對他說點什麼的。
可他想不出,那狼也說不出。
就像快餐店裡這大傢伙忽然的離開一樣,自己從頭到尾都搞不明白這頭狼究竟想要什麼。
…
在南塔這個地方,李銀自己都還沒想明白的事太多了。
比如喬治為什麼隱去服兵役史,又為什麼對他去了奧布里家有反應,再比如這頭狼……
就算李銀全都告訴薛凡點,也只是多個傻子白白跟著瞎琢磨,還容易「打草驚蛇」。
畢竟此刻他們所在的地方不是城市。
而是南塔。
一個即使消失了也沒人會知道的邊境小鎮。
他們兩個現在人在屋檐下,有自己一個對喬治不感冒就算了,如果還要拉著薛凡點和他一起唱白臉。
說實話,有點找死。
所以李銀才會在這麼多內容里選了最無關緊要的那個,嗑藥。
因為他知道薛凡點聽見這兩個字一定會聯想到前夫哥,然後最大程度地合理化並理解自己對喬治的態度。
目的只是讓薛凡點對他這位網友有一點警覺,但不要太多。
然後薛凡點也的確是不負眾望地跑偏了。
…
第二天一早,兩人直接睡到日上三竿。
等他們一前一後從房間出去時,人家電路維修工都來過修好走了,剩下喬治坐在飯菜豐盛的午餐桌前,貌似沒休息好的樣子,眼下投著淡淡的疲憊和青影。
雖然不知道這人究竟在緊張什麼。
但李銀想也只有自己昨天忽然跑奧布里家這一件事,大概超出了喬治的掌控。
不過喬治明顯慣會做面子工程。
見兩人出來,他主動起身準備為兩人拉開餐桌椅子,想要表示對昨晚停電的歉意。
可結果兩人走近。
喬治拉開一張,薛凡點坐一張,再拉第二張,薛凡點還來坐!
並用一種「我會盯著你,直到永遠」的眼神睨著他說:「不許打我兄弟主意,否則咱倆朋友沒得當!」
喬治:「???」
李銀只當自己聾了,不認識這丟人現眼的,面無表情拖開第三把椅子坐下。
就薛凡點這腦子。
他居然覺得這人能唱上白臉,算他多餘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