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不端正，因為秦清跨坐在他身上。
位置還挺尷尬。
第78章 哎嘿
秦清毫不在意，因為她故意的。
她偏不說，只當做什麼都不知道。
拿著干發帽，套在陳路延頭上。
藍色，兔耳朵擺正，尾巴擰一圈，扣在扣子上。
戴好了。
秦清看了兩秒，沒忍住，笑出了聲。
陳路延輕輕皺眉：「？」
秦清拿出手機，打開相冊正要拍照，陳路延見狀，把她的手機抽走，放在一邊兒。
「看看就得了。」
秦清的身子往前傾斜，去拿手機，跟陳路延緊貼在一起。
她的下巴墊在他肩膀上，聲音距離他很近：「記錄一下。」
秦清伸長手臂去夠手機，還差一點點，她身子往上一挪，蹭了一下。
感覺怪怪的。
陳路延撐著沙發上的那隻手驟然收緊，上面的布料皺皺巴巴擰在一起。
秦清聽他呼吸加重，忍不住彎了彎唇角，隨後拿到手機，翻身從他身上下去，相冊快速對準陳路延拍了一張照片。
照片上，他單手撐著沙發，頭戴干發帽，兔耳朵很端正，他腦袋低垂，看不清楚任何情緒，只有那褶皺的沙發，能顯現出剛才發生了什麼。
秦清把照片截了一下，那些褶皺被她剪裁，隨後把新的照片拿給陳路延看。
「我拍照技術不錯吧？」
陳路延屈起腿，轉移注意力，看向照片。
確實不錯，只是那兔耳朵格外突兀。
陳路延語氣淡淡：「不好看。」
秦清嘖了聲，伸手把干發帽扯下來，說：「這照片只有我可以看，得珍藏。」
把干發帽扔到一邊，又對著陳路延拍了幾張，他抬頭的瞬間，目光茫然。
秦清抓拍的很好，看著效果不錯的照片，露出欣慰的笑。
這些照片中，陳路延除了呆，就是茫然，完全沒了剛才那股兒緊張和想要爆發的感覺。
秦清又把鏡頭對準他們兩人合拍。
陳路延摟著她肩膀，注意力全都在她身上，連鏡頭都沒看。
秦清拍完照片正要離開，卻被陳路延抱住腰身，挺緊的。
秦清充愣裝傻：「怎麼了？」
陳路延把腦袋抵在她肩窩，聲音些許發悶：「有點難受。」
「哪裡難受？」秦清放下手機，裝模作樣的用手掌心探了探他的額頭溫度：「沒發燒，不是生病。」
陳路延：「。」
秦清的雙手捧著他臉頰，把他腦袋支棱起來，再次問道：「哪裡難受？」
陳路延掀起眼皮子，與她對視，看到她眼底藏著的故意，他後知後覺。
下一秒，陳路延把她壓在沙發上，溫熱的唇貼緊她的鎖骨，輕聲呢喃：「姐姐。」
「你別招惹我。」
「我把持不住。」
秦清腦瓜子嗡嗡的，耳畔全是他的這三句話。
她壓著他身體，眼底充滿笑意，再次使壞：「怎麼招惹？」
陳路延依舊埋在她鎖骨那裡，沒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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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內一片昏暗，房門也被反鎖著，手機鈴聲孜孜不倦的響著，是秦未眠打來的。
秦清充耳不聞，她趴在他身上，他們相擁在沙發上，空氣里儘是曖昧的味道。
秦清枕著他的胸口，雙手還與他緊扣在一起。
聽著陳路延的心跳聲，秦清眨了眨眼睛，困了。
她動了動，鬆開他的手，揉了下眼睛：「有點困。」
陳路延扶著她的腰，把兩人分開，拿著紙巾包裹著那玩意兒扔進垃圾桶。
「洗完澡再睡。」
「不想動，你抱我去。」秦清整個人都是癱的，她平時很廢，現在更廢。
即便是到了浴室，她也是靠著牆站，腰被陳路延扶著，免得她跌落在地。
秦清喘著氣，任由溫水沖在她身上。
她撐著眼皮子看他，勾了勾唇角，問：「陳路延，你怎麼這麼會？」
陳路延擠出沐浴露，揉成泡沫，打在她身上，實話實說。
「看過。」
「看過什麼？」
「電影。」
秦清又問：「什麼時候看的？」
「在學校的時候。」陳路延全部坦白。
青春期的男生，對這方面挺感興趣，隨著年齡的變化，身體也在變化。
他做不到不聞不問，也做不到不聽不知道，看過電影，一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