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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過視頻的盧卡斯自然知道面前的怪物究竟是什麼東西,但正因為如此,才讓他更加憤怒。

盧卡斯冷笑道:「明明是怪物,卻被強行塞入人類的皮囊,你的存在就是對人類的侮辱!」

他渾身泛起淡藍色光芒,雙腳浮空,右手在空中虛握,一把半人高的法杖憑空浮現,菱形的寶石鑲嵌在法杖頂端散發著耀眼的光輝,恐怖的威壓以他為中心蔓延而出,哪怕是為了潛伏而特意換上普通的衣服,穿在他身上也帶著貴族的傲慢與優雅,金色長髮無風自動,衣角被吹得獵獵作響,魔法元素在空中劇烈的跳動,甚至發出嗡鳴聲,宛若死神的喪鐘。

盧卡斯居高臨下的看著那個怪物,金色眼眸傲然的注視著它們,冷酷到極致後竟帶著一絲神性,毫不留情的揮下法杖。

藍色的洪水自他揮手下憑空出現,浩浩蕩蕩的奔湧向密密麻麻的肉蟲們,蓬勃的魔力像巨浪將捲入其中的肉蟲和怪物通通絞殺,但這樣殺起來還是太慢了,而後面的肉蟲還在拼了命的衝過來。

盧卡斯眼底浮現濃郁的殺意,用空著的手對身後的鐘夏打了個手勢。

「上來!」鍾夏甩出三張小型摺疊懸浮板,雖然不大,但拼一拼站他們幾人綽綽有餘了。

伊小小等人知道盧卡斯這種實力的戰鬥不是他們能參與的,沒有多說什麼就上去了,反倒是衛橋皺眉道:「我去幫他,誰也不知道那些怪物還有多少。」

雖然如今他的實力不如盧卡斯,但他覺得自己還有一戰之力,習慣了保護別人的他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會站在別人身後。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

鍾夏頓了頓,透亮的黑眸里不符合年齡的沉穩:「你身上還帶著封印,貿然參加,先不說危險,你能保證封印不會被觸動嗎?」

他真的很了解衛橋,如果用危險勸衛橋,衛橋一定不會聽,但如果將封印這個不確定因素拋出來,為了不給盧卡斯添麻煩,衛橋就不會再主動上前了。

沒有人比衛橋更清楚自己身體裡封印了怎麼樣的定時炸彈,所以他最後還是上了懸浮板。

等鍾夏也上去後,懸浮板緩緩升空,衛橋望向鍾夏:「你既然知道封印,就沒有什麼想對我說的嗎。」

比如委婉地勸他離開。

在玄幻側這麼多年,他並非沒有朋友,只是曾經的朋友在聽說他身上的封印後,都與他翻了臉,脾氣好的還會委婉勸他離開,脾氣差的直接指著他鼻子罵。

衛橋理解他們的恐懼,也接受他們的選擇,他只是……偶爾夜深人靜會覺得些許心寒和失落。

畢竟,他也曾渴望過擁有一輩子的朋友。

鍾夏神色複雜道:「雖然不是我經手,但我聽說了那場一邊倒的指責。我了解你,我知道你從來沒想過能活著出來,封印是個意外,他們應該想怎麼幫你解決這個問題,而不是將責任推在你身上。」

「我很遺憾,我知道的太晚了。」

否則,他一定會去玄幻側將衛橋帶走,而不是讓衛橋被驅逐後被迫流亡到這裡。

衛橋是個好人,更是個坦坦蕩蕩的劍客,哪怕是死,他也應該光明正大的死在對決中,而非死於偏見與嫉妒。

聞言,衛橋神色微怔,沒有再說什麼。

他雖然一字不說,但渾身凌厲的氣勢卻都收攏起來,就像當初來科技側作交換生時,如果不拔劍,沒人會注意到這個沉默寡言的同學,如果不是鍾夏當時負責引導各個文明交換生有了接觸,他們甚至記不住彼此是誰。

說話間,懸浮板已經升到最高,而沒有了後顧之憂的盧卡斯終於可以徹底放開了。

在記錄了魔法側文明歷史的《魔法史》中,記錄了一座被海水淹沒的城市,它曾以奢華聞名,卻最終永遠的沉睡在海底,只因為他們的城主惹怒了一位大魔法師。

這個故事經過口口相傳,成為了讓孩童們尊敬魔法師,嚮往白塔的開始。

但盧卡斯卻知道,這並非大魔法師的極致。

因為在《魔法史》中,比海水淹沒城市更早的,還有另一個故事。

一個國家,足足五十七座城池,被一位大魔法師生生抹去。

大地吞沒了一切的痕跡,仿佛他們從未存在過。

這才是盧卡斯追求的力量,但他始終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嘗試,大魔法師們各個舉足輕重,別說傾盡全力,就是切磋也少之又少。

而現在……還有什麼比這群怪物更好的練手對象嗎?

盧卡斯面色冷峻,磅礴的魔力通過法杖迸發出強烈的光芒,他金眸越亮,那種非人的神性就越強。

即使魔法側文明的大魔法師們並不承認神的存在,但在西幻側文明看來,大魔法師使用魔力時散發的威壓,就是二級神明的神威。

對於神來說,毀滅可比創造容易的多。

「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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