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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只是兩方年輕一輩的口舌爭執,卻因為比試時一方沒收住力,將對面當場打死,引起對面長輩質問,勢要血債血償。

打死人那一方表面答應,暗地裡卻叫那少年離開俞城,可這時少年卻發現整個俞城被封鎖,變得只能進不能出,進而發現俞城竟然有一個隱藏得極深的陣法,一旦啟動,整座城都將成為血祭的材料。

猜疑、恐懼、還有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的偏見,最終導致兩方大打出手,被仇恨蒙蔽雙眼的雙方拼了命也要將對方殺乾淨,不知道是誰先發現羽毛中蘊含的力量,這股強大卻帶著不詳氣息的力量沒有讓他們警惕,反而成為雙方爭搶的助力,一旦奪到羽毛,第一件事就是吸收其中的力量,然後將這份力量分給其他的族人。

沒有節制點索取最終將上層的戰火化作一城的貪嗔痴,愛別離,羽毛的力量將眾人心底的陰暗面徹底激發,連孩童也不例外。

那個奇怪的陣法讓俞城的事很久才被外界所知,作為修士中數一數二的青華宗當仁不讓派出了離殤。

可離殤去的路上遇到意外失聯了,反倒是衛橋先到了。

當衛橋趕來時,俞城已經沒有人,也沒有妖,只剩行屍走肉般被力量污染到瀕死的空空軀殼。

他很快找到還在散發蠱惑的羽毛,在發現羽毛刀槍不入後,知道如果不解決羽毛,或者就這麼冒失的帶出去會導致更大的麻煩,於是一咬牙自己用身體封印了它。

可沒想到的是,千辛萬苦解決了邪祟的衛橋不但沒有得到眾人的幫助,反而因為俞城的慘狀傳開,被眾人視為避之不及的禍端。

後面的故事衛橋和原一都知道了,但衛橋想知道的問題還沒有得到答案。

「他到底是誰?」衛橋不自覺握緊了手裡的劍。

如果迪尤爾說的都是真的,那麼俞城的慘案不僅僅是羽毛作用下的自相殘殺,更是一場人為創造的悲劇。

迪尤爾不是玄幻側的人,他不懂怎麼設置陣法,而衛橋來時,完全沒有感覺到有陣法的存在,離開時也沒有被阻攔。

事實上,在封印了羽毛後,衛橋並非沒有懷疑過有幕後黑手。

但如果有幕後黑手,為什麼不出來奪走羽毛?又為什麼放他這麼輕易的離開?

答案其實很簡單——

因為那人已經拿到他想要的東西,並且動身去攔離殤,並不在現場。

在被離殤追殺時,衛橋曾問過他,本應該去俞城的他為什麼突然消失不見?他到底去了哪裡?

離殤沉默片刻,說:「無關緊要。」

衛橋清楚離殤的性子,知道他不是一個好面子的人,甚至某種程度上來說他死板的可怕,宗主說什麼,他就做什麼,宗主叫他要保護蒼生,他眼中就沒有人和妖的差別,只有弱小是否需要拯救,也不考慮自身,只想著如何救下更多的人。

就連追殺衛橋,也和私人恩怨沒有一點關係,只因為衛橋的存在客觀上給蒼生帶來了威脅,所以當衛橋離開後,他也沒有更多的動作。

在宗門下了命令的情況下,離殤不可能因為私事耽擱。

也就是說,如果離殤是遇到強敵沒法趕去,那麼他也不會因為面子而隱瞞,而是大大方方的告知,而不是現在這樣避左右而言他。

排除所有不可能,那麼答案就很明顯了。

迪尤爾和衛橋幾乎同時開口——

「離鼎天。」

迪尤爾愉快地笑了出聲:「你早就猜到,卻直到今天才敢確定。」

衛橋猛地站起,原一第一次看他這麼大的反應,緊咬牙關,臉色煞白:「我不明白!」

哪怕心裡隱隱有了猜測,但衛橋完全不能將俞城的幕後兇手和平日裡的宗主聯繫起來。

整個青華宗,如果說除了師父還有誰值得衛橋敬重,那無疑是宗主離鼎天。

離鼎天是上任宗主收養的孤兒,卻擁有驚人的天賦,不但遠遠將同齡人甩在身後,還年紀輕輕就繼任宗主之位,為人正直,對誰都溫和有禮,不管是宗內還是宗外都有非常好的名聲,大家甚至認為他是近百年裡最有可能突破前往六重天的人。

可離鼎天卻因為一次外出遊歷時遭遇情劫,被心愛之人背叛,最後愛侶變怨侶,回宗時不但身受重傷根基受損,帶回了年紀尚小的兒子。

一個溫和強大,還痴情的悲慘男人形象在眾人心裡根深蒂固,這樣的人,名也有了,利也有了,他到底圖什麼呢?儘管誰都沒見過那個傳說中讓離宗主傾心的女子,但離殤的存在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嗎?你看他的兒子和他長得多像!簡直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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