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禾慢吞吞走過去,還有點不太敢認。
「你怎麼穿成這樣?」喻禾震驚地從上到下打量她,尤其在看到她的八厘米高跟鞋的時候,差點沒喘上氣。
宋齊語微微拉了下墨鏡,透過縫隙看她,也震驚地問道:「你怎麼穿成這樣?」
相比之下,喻禾跟她簡直是兩個極端。她怕冷,穿的里一層外一層,本來連妝都不想化,但想了想,為了顯得鄭重一點,臨時擼了一個淡妝。
兩個人站在一起,一個是嬌艷欲滴的野玫瑰,另一個是白璧無瑕的百合花。
「我穿的有什麼問題嗎?」喻禾不解地問。
「我是沒和你講清楚麼,我們要去的是酒吧呀。」
「我知道啊。」
「那你……」宋齊語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我又不追人,哪像你還穿了那麼高的鞋子,要是比他還高了一截,那可就尷尬了。」喻禾調侃她道。
她說的不無道理,宋齊語一米七的個子,身材十分高挑,穿著這雙高跟鞋,一般男人還真招架不住。
「好啊,你竟敢取笑我。人家淨身高可是一米八八,我想穿什麼就能穿什麼,絲毫不用顧忌。」
「了解這麼清楚。」
「先進去再說,外面凍死我了。」
車上暖氣開得很足,兩人聊了一路。
「你確定他今天晚上真會在那?」
「十拿九穩。據小道消息說,他是那個酒吧的股東,不出意外的話,每次這個時間他都會去。」
「我有點好奇你為什麼會喜歡上他?」
「長得帥啊,尤其是他那種對什麼事都淡淡的感覺,我好想知道他在床上是什麼樣的。」
宋齊語在國外那幾年什麼樣的男人沒見過,這還是頭一次陷得這麼深,可見那人有多不一般。
當初她第一次去公司上班,起晚了不說,還遇上堵車,到公司的時候已經遲到半個鐘頭了。她慌裡慌張地刷卡進去,耳環跑著跑著不小心掉在了地上,等她發現轉身去撿時候,卻發現一個男人先她一步。
她匆匆上前接過,說了句:「謝謝。」抬眼時卻被定在了原地,她從來沒見過這樣氣質的男人。
他的眸光深邃,一眼望不到底。襯衫衣領扣到了最上方,禁慾而矜貴。
他看了眼宋齊語掛在脖子上的工作牌,隨口一問:「實習生?」
在他望向她時,宋齊語不爭氣地低下頭,緊張地說:「對。」
他點點頭,進了電梯。
後來,她在茶水間聽同事提起過,他叫殷胥,才二十九歲就當上了交易部門的負責人,前途無量。
「你太可怕了。」
「哎呀,差點忘了我們小禾苗還是個純情少女呢。」
「你少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