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事嗎?要不還是去檢查一下吧。」吳真真還是有些擔心。
「真的,我不喝就沒事了。」
結果當天晚上喻禾就渾身起滿了疹子。
半夜被送進了醫院。
吳真真陪她在大廳輸液,室友黃杏幫忙去繳費。
看著喻禾身上到處起滿了密密麻麻的紅點,吳真真愧疚地低下頭:「對不起啊禾禾,都怪我。」
喻禾抬起另一隻未扎針的手,替她擦掉眼淚。大概是過敏引起的虛弱,她說話軟綿綿的,帶著點鼻音:「過敏很正常啦,而且我發現,牛奶燕麥粥真的很好喝欸。」
本來她還垂頭喪氣著,現在成功被喻禾的話給逗笑了。
「為了彌補我的過錯,以後我天天給你帶粥,絕對不會放牛奶!」
「啊?那我真的要喝吐了。」喻禾裝作一副要暈倒的模樣。
吳真真「哎呀」了一聲。
黃杏這時拿完藥回來,見兩人又哭又笑的,摸了摸喻禾的頭,又摸了摸吳真真,奇怪地說:「這也沒發燒啊。」
還沒休息兩天,喻禾就要動身前往萬寧鎮。她身上的疹子剛消下去,現在還不能受強光的刺激,因此走的時候全副武裝,戴上帽子口罩,將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
黃杏勸她剛病好還是不要去了,以免復發。
可喻禾執意要去參加,她意志堅決,認為答應過了就不能食言,而且她也挺想念萬寧鎮的一切。
就這樣,喻禾大病初癒又踏上了回萬寧鎮的途中。
喻禾坐的快車,用了不到兩個小時就到地方了。
走到之前第一次經過的吊橋時,喻禾發現那里早已變了樣,哪還有搖搖欲墜的鐵索,儼然變成一座堅不可摧的石橋,以後再也不用擔驚受怕地走在上面。
來之前喻禾還有些顧慮,畢竟第一次踏上這座橋的畫面還歷歷在目。沒想到僅僅過了兩個月,這已經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了。
順利通過橋,喻禾給王老師打去電話,告訴她自己快到地方了。
那邊又對她說:「您站那別動,我們派車去接您,正好還有一位好心人士馬上也要到了。」
喻禾頓住腳步,不好辜負他們的一番好意,只能答應下來。
好心人士?
喻禾還挺好奇的,不僅能夠資助萬寧鎮小學,還願意抽出時間來陪孩子們玩。
一定是個非常有愛心的人。
等待過程中,喻禾下意識朝後面望了望,一個人也沒有。
沒等到好心人士,倒是等來了王老師。
好久沒見,兩人先是來了個擁抱。
王老師將近五十歲 ,面容和善,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見喻禾裹得嚴實,關切地問:「最近感冒了嗎?」
「臉上過敏了,不能見強光。」